两个时辰,那两人就要拜堂成亲。”
“不!一定有办法可以出去。”孟传情对孟雪夜的话充耳不闻,运功试图掰开铁笼,然而,无论他如何用力,铁笼始终纹丝不动。孟传情不肯放弃,只得再寻他法。
这时,孟雪夜忽然又说了一句话,击碎了他的心。“你以为大少爷不会碰鄢商慈吗?哪怕是用药,也要逼得这两人做对有实的夫妻。”
“你说什么!”孟传情怒了,冲上前去,喝问:“他究竟想干什么,毁一个人不行,偏要毁两个吗?”
他相信孟传闻,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大哥从来不跟他抢,只会帮他好好守护。所以,他相信,就算和商慈成了亲,大哥也不会碰她,但是,如果父亲给大哥下了药的话,那就一切都完了。不仅仅是毁了商慈的后半生,还会让大哥对自己愧疚,兄弟的感情可能会变质。
水连环听了两人的话,一时也呆住了,喃喃道:“这是什么样的人啊,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可谓是一箭三雕啊!”
孟雪夜看向水连环,笑道:“倒是让这位姑娘做了池鱼之殃。”她显然并不认识神医。
听孟雪夜这样说,孟传情忽然想起了一事,宾客的喜帖应当都是表妹弄的,她从未见过神医却还宴请她,当是因为知道神医就过自己的命。她到现在都还在为自己着想,我怎么能防着她呢?如果我一早表明身份,表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帮我。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如今这种局面,要如何破解?
大门外,桑幼忧看着渐渐稀少的客人,不禁喃喃道:“二表哥,你真的不会回来了吗?我将请帖发遍大江南北,就是盼着你听到消息后会赶回来。还是,你根本没有收到消息?”脸上的忧愁和失望之色很是明显。她叹了口气,转身欲进屋,却瞧见远远地有两人走来。
“那不是柳员外和远歌吗?”桑幼忧认出两人,因和这两人有过生意上的来往,便停下脚步欲亲自招待。
柳员外和远歌一老一少,脚步健稳,快步朝大门走去。桑幼忧瞧着这远歌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不禁皱起眉头。两人将手中喜帖给人查看后,便朝前走去,桑幼忧欲开口打招呼,哪知这两人似没看见她一样,径直进了门去。
桑幼忧更加奇怪,心想:“远歌怎么回事?好像不认得我似的?莫不是有什么人混进来了?还是让桑俊去试探一下才好。”想着,她便进屋去找桑俊了。
此时,大门前方左侧的一条小道里,劳桑心带领莫天都,南华,以及数十名糊涂堂的弟子埋伏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