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细腻。
冉必之听了劳桑心的话,暗暗叹息:这世间的情,最痛苦的莫过于隐忍了,也许只有到了将来你经历的时候,才能体会了。“我该走了,保重!”他抱拳告别。
刚刚抬脚,冉弄衣就从山下跑了下来,一路呼喊着:“大哥!”
冉必之瞧见妹妹气喘吁吁的,便问道:“什么事这么急,不是已经跟你告别过了吗?”
冉弄衣停下脚步,歇了一口气,道:“你们有没有看见天都?”
冉必之道:“没,他下山了吗?”
劳桑心感觉出了不对劲,问:“发生什么事了?”
冉弄衣道:“天都他用残阳剑刺伤了领主,我看见他往山下逃了......”她话未说完,劳桑心的身影就如风一样,从她身边穿过,往山上奔去。
冉必之还有些回不过神来,问:“他伤的重不重?”
“不知道,我看见他倒在血泊中,堂主已经回去了,正在施救。”
冉必之想了想,也往山上奔去。冉弄衣讶然,在后面追着,问:“大哥,你不走了啊?”冉必之却久久未答。
三人都离开之后,莫天都从山后窜出来,提着残阳剑下山而去。
劳桑心几人赶回糊涂堂的时候,夏星辰已经替夜未央包扎好了伤口,后者躺在床上,尚处在昏迷当中。江才情看着一脸的焦急,问夏星辰:“他怎么还没有醒?”
夏星辰道:“他的剑伤太深了,虽然血止住了,但似乎剑气还留在他体内。如果不驱逐剑气的话,就会扩散全身,毁经断脉,到时候恐怕......”她暗自摇头,这种情况,任何一个习武的人都能发现,但江才情因为太过担心紧张,竟然忽视了。他,真的是太在乎夜未央了。
江才情听了夏星辰的话,脸色更加僵硬,上前将夜未央扶起,开始帮他驱逐剑气。他用自身的内力,想将夜未央体内的剑气逼出来,然而都被夜未央体内的一股力量给撞击回来。三番五次的尝试,都以失败而告终,重伤初愈的他,对于那股力量,竟然无可奈何。他瞪大了眼睛,有些吃惊,不禁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劳桑心瞧见了江才情的表情,有些担心,上前问道:“领主怎么样了?他......要不要紧?”她拳头紧握,心中暗暗将自己骂了数遍:真蠢!向来剑不离身的她,为什么要将残阳剑留在悬崖上,才给天都造就了这样的机会。
江才情将双手搭在夜未央的胸口,以真气慢慢疏导诊断,半晌,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