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关机了。
傍晚饭点钱彩英硬拉着梁雪下楼一起吃饭，左等右等不见张龙来。
打电话过去一听就是启动了飞行模式，直把钱彩英气了个够呛，大美女请吃饭还拒绝的这么干脆，硬！
怪不得辅导做的好，无毒不丈夫就得理性与心狠，所以更喜欢了。
……
“张龙住哪？”
饭馆，钱彩英边吃边道：“以你们的关系肯定知道张龙住哪。”
“真不知道。”
梁雪摇头，只知道张龙住在外滩，具体哪个小区哪个楼栋未知。
“哟，演的还挺像。”
钱彩英砸了砸嘴，“没猜错的话以张龙业绩能力，居住地肯定不会距离公司太远，哪怕开车上下班。”
“算了，不说拉倒。”
钱彩英耸了耸肩，“这么保密害怕我抢你男人还是怎么？我只是欣赏张龙的业务能力，很正正经经。”
“能跟我说说张龙为什么离职？是主动辞，还是发生了什么。”
“那个尤董逼的？”
相由心生，在钱彩英眼里今天见到的尤董不是一个老实人，没有上次见到的那个朱董敦实，面相憨厚。
窥一斑见全貌，今天不见朱董来谈反而是尤董，大概或许懂了。
“哦，不说话？”
见梁雪不说话只顾着吃，钱彩英嘴角一翘，“那就是默认了，看来张龙是被那个尤董逼迫走的对吧。”
梁雪继续低头恰饭，但说不说已经不重要了，姓钱的太聪明了。
这女的特么是个人精。
“你的日子不好过…”
钱彩英美眸一闪，“我学过心理学，虽然不精通但也小有皮毛，面对领导尤董的问题没有半点反应，哪怕之前我问张龙时你多少也会开开口。”
“行了，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钱彩英没有说，只是微笑看着梁雪，目光里意味莫名。
……
“如何，气顺了没？”
弘泽金融，钱彩英归来，跟市场部简单碰了一下头后来到总裁办公室，凌芷清正在做发展规划，抬头。
“还成，顺了大半。”
钱彩英一屁股落坐，沙发椅发出了咯吱咯吱响，似乎不堪重负。
“接下来怎么做？”
凌芷清微微一笑，“盛鑫也好还是其它两家荐股报告也罢，终归只是别人家的，现在翻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