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攸关之时,我的脑子里怎么都是这种腌臜事情,再这么下去,早晚有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
李云棠努力止住自己的绮念,接着便开始思考,如何委婉拒绝这位公主;却没想到一个离得不远的太监,反而先多起了嘴:
“殿下,他并非是承乾宫中的人,而是乾清宫的......”
“我让你说话了么!”
听到这声“告密”,坤安公主不但不领好意,反而面色一冷,向更远的几个太监吼道:
“来人,掌嘴;
长得又丑、声音又难听,还敢凑在我面前,聒噪个不停!”
李云棠见这太监自作聪明,一通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心中冷笑一声;可那公主说罢之后,又把目光转回他脸上,再次问道:
“你是哪个宫里的人都无妨,我亲去乾清宫那里说一声,求皇帝放人也不难;
先前母后那边,不是我出言劝阻,你现在就已经受过一次皮肉之苦了;现在去我宫中,也算报答这份恩情;
怎么样,考虑好没有?”
坤安公主语气之中,隐含着淡淡的威胁,让李云棠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念头:惩罚那个太监,不只是因为其擅自开口,更有一层杀鸡儆猴的意思在里面。
作为个假太监,李云棠自然是不愿意去公主的昭俭宫中,因为没有皇帝的照拂,自己身体上多出来的那玩意儿,很容易就被发现;再说这公主看上去,远没有小皇帝讲道理,想来跟她相处也不容易。
但直言拒绝肯定落不了什么好,李云棠稍作思考,把焦点引到了别的事情上:
“殿下若是眼下就想吃那‘开水白菜’,奴婢倒有个法子,只需殿下知会承乾门前看守的太监一声,让奴婢去御膳房中烹调……”
“御膳房?”
坤安公主狡黠的眸子来回一转,很快听出不对劲的地方:
“你这太监,肚子里倒是不少坏水,我瞧着刚刚母后的架势,猜得到你是被人强带到承乾宫来的;我放你出去,那不是违背了母后的意思?”
话到此处,这公主收敛起脸上所剩不多的笑意,从怀中取出一支珠花发簪,比到李云棠面门上,将扎未扎之迹,威胁道: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我,不能让你出去做菜,但可以让人将食材带进来,正好这承乾宫内也有烧水的锅灶,勉强可以一用;
你赶快将所需的食材说出来,我遣人记录成清单,去外面御膳房取;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