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通过一层暗室后,四人才到了落脚点;李云棠并未着急说明喊他们前来的缘由,而是从身上掏出三个金锭,摆在了面前的圆桌之上。
三个金锭看上去,只有朝廷制式的五十两银锭一半大小,但重量同样是五十两;大汉目前的金价,是一两黄金折纹银十五两,这一百五十两金子,便值纹银两千二百五十两!
这么大一笔钱,足足是张宪秋这个“选锋”十年的俸禄还多,把这位局总都看地眉宇中闪过一丝讶然;至于旁边两个职位、勋级都不如他的旗总,更是愣了一愣。
“天使这是……要做什么?”
这钱若是单独赏赐给三人,那数额就太过庞大了;可如果作为俸禄,发给整个警跸南衙两千多号人,又显得太少,所以三人中为首的张宪秋,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这价值两千多两银子的黄金,倒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用处,是用来先行垫付拖欠警跸南衙的一部分俸银的。
当然,这不是说天子不肯全额支付;事实上经过李云棠后来的劝说,小皇帝已经批下了这两万两银子。
但这笔钱算下来,也是将近四百个五十两的银锭,想要在不惊动懿安太后的情况下带出皇城,又岂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被懿安太后发现了,那麻烦可就大了;指不定她蒙顺藤摸瓜,寻觅到与警跸南衙相关的蛛丝马迹。
可话又说回来了,皇帝不差饥饿兵,要是光谈情操,半个子儿都不拿出来;即使这帮人依令照做,做事的积极性也会大打折扣。
而要是带易于携带的宝钞作为俸禄,那更是糊弄人;因此李云棠只能寻个折中之法,带了几个高价值的金锭。
他于三人注视下面不改色,静静地坐在一张凳上,用不卑不亢的声音解释道:
“听说警跸南衙二千六百二十二人的俸禄,被拖欠了两月之久,皇爷未做任何犹豫,便爽快地答应了放款,但是……”
前面半句话,让已经落座的三人登时来了精神,可李云棠口中“但是”二字,又让他们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皇爷和太后间微妙的关系,你们也都知道,那两万两银子算不得什么,只是想要悄无声息地运出宫来,总要废上一番功夫的。
这不,皇爷特意命我携带三锭足金,寥做宽慰,后续的俸禄,不日便会结清,以后的封赏,更加不会少;
毕竟,这运银出宫的过程,还需要你们警跸南衙出手协作呢!”
既然要运出六十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