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是绝不肯戴耳套的吧?跟个猪耳朵似的。”
蜀云和苏挽秋打了几次交道,关键是在这女孩面前,他觉着轻松自在,什么都能说,因也笑道:“三姑娘就只顾着看我们府里的漂亮姐姐,倒忘了我们这些粗人?别说猪耳朵,只要能暖和,就把我们变成猪,那也是愿意的。'
“所以这是方少爷的意思?”苏挽秋摸着下巴,为难道:“你们想要多少?这活计如今就只有我和我姐在家里做,做了好几天,才凑齐一百套,前儿送去沈府了,就这,沈元熙还说不够,发下去后,可能还会再要些。”
“那让他往后排去,他都得了一百套,还想怎的?也该给其他人挪挪窝了。”
蜀云口气大得很,若非沈元熙是大兴县青年人物中的翘楚,又和自家少爷交好,蜀云口气会更大。一个商贾,在世家大族的小厮眼中,也算不得什么。
“行,我看看吧,实在不行就再找些人手赶工。”
苏挽秋点头。说到最后一句,不但王氏的眼睛亮了,就连闫氏,都忍不住看向这边,眼神里满是希翼神色。”
送走蜀云,苏挽秋听见街门前大树上有喜鹊在叫,还不等抬头看看,就被王氏扯住胳膊,直拽着往屋里走,一边听她碎碎念叨着:“你这孩子,还有心思看鸟,赶紧回去,一大家子的生计都着落在你身上,等着听你分派呢。快走快走,真是,有了这样赚钱的行当,也不和三婶说一声,咱们谁跟谁啊?你说一声,我好歹也能帮把手不是?”
苏挽秋:……
“不是三婶说的,我们这东西就是异想天开,根本不可能赚钱吗?上次你来我家,我可不是想让你帮把手来的,结果你话没说两句,抬脚就走了,我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就算三姑娘容忍度高,这会儿也忍不住刺了王氏一下:真是,就没见过这样无耻的,一个屋檐下,你说话做事能瞒得过谁去?这会儿就把我当傻子哄。
王氏老脸一红,但很快恢复如常,嘻嘻笑道:“你看你还记上仇了,三婶是个粗人,懂什么?三丫头你这样聪明,能和我一般见识吗?再说了,我这个嘴是爱唠叨几句,但咱们是一家人,这俗语说得好,亲不亲,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呐,你还不得担待我些。”
苏挽秋彻底无语了:如此能屈能伸,真特么干不过。果然人不要脸就能天下无敌,除非遇上比她更不要脸的。
“我是这样想,今天晚上大哥和三弟回来,问问他们,沈家下人戴这些东西的体验,如果都说好,那咱们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