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来说还真是有些这个意思!”
“国子监里面可有不少人对二郎颇为不满呐!”
邓建笑眯眯的看着许仙,道:“当年孔达孔大人欲请文长公到国子监讲学,怎知道文长公言道国子监内尽是朽木,不可雕也。”
“这话差点儿没把孔大人给气死,国子监内也是群情激愤。如今文长公出北狄,你却要考恩科入京。他们不趁机找会这个场子,那还待何时?!”
许仙闻言哈哈一笑:“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是恩师惹下的事情,洒家这做弟子的接下就是了!”
“论文论武,洒家随他们来!”
邓建听的许仙这豪迈之言,先是楞了一下随即竖起了大拇指。
“二郎啊!那国子监还是有几个大才的,莫要掉以轻心。”
边上的贺梓榕也是肃然的点了点头,沉声道:“二郎,国子监孔大人当年吃了文长公的排头后,那可是死抓诗词文章。很是出了几个大才!”
“二郎万万不敢怠慢,否则平白坠了文长公的名头。”
许仙无所谓的撇了撇嘴:“老师可不在乎这个,什么名头不名头的,老师若是在乎早入京为官去了。”
这话说的贺梓榕和邓建不由得默然,徐文长的的确确的不在乎这些东西。
否则的话也不会避走钱塘归隐二十余年,这二十余年他甚至都没有过任何一次的讲学或是其他方式的露面。
不少所谓“归隐”的大佬们,说则是归隐实则是养望。
不时的举办或者参加个诗会,抑或是举办讲学让朝堂不至于忘了自己。
待得再起复的时候,顿时声望如日中天。
再者徐文长多次得孔达亲自举荐,甚至亲自来请都没请回去。
很显然就是无心为官,否则的话如今朝堂三大学士必然有其位置。
“二郎啊!文长公在京中,当年可是得罪了不少人的。”
贺梓榕苦笑的对着许仙,叹气道:“你若是考恩科入京,怕是这些人不少会找你麻烦。”
“来呗!”
许仙无所谓的笑了笑,举起杯子与他、邓建二人遥敬一杯。
唱出了一句贺梓榕和邓建听不懂的词句。
“看前面,黑洞洞……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准备杀个干干净净的,还有从凤凰山上下来的金池。
金钹法王还以为自己的儿子这是开窍了,乐的准备了整个凤凰山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