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北狄战线怕是会直接崩溃。
“不刺配边军怎么办?!如今哪里多少人,愿意投笔从戎的?!”
钱堃很是气闷,陆海也不言语了。
“阔且,若是养了精锐生出异心……”
许仙给了他们一个白眼:“若是各级将校任命皆出于上,军中士卒功勋恩宠皆出于上,何能有此问题?!”
这话使得钱库、陆海两人眼前一亮,但随即又黯淡了下来。
如今朝堂多是提倡于强文,武夫一类则是被鄙夷的。
甚至可以说,若非是考得科举出身的方才有晋升之望。
其余的哪怕是立功再高,今生到底也不过是拿到最低的军功爵。
还是不能传家的那种。
“难,难如登天啊!”
钱堃感叹了一句,不知不觉间三人竟是聊到了东方鱼肚白。
两位老人毕竟年纪大了,一夜畅聊之下竟是疲惫非常。
许仙见状便笑着恭送他们离去,二人心知这一别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了。
毕竟考前提学与按察使,还是少与考生接触为好。
免得生出瓜田李下之嫌,让人抓了把柄。
但考试之后,他们便要归京了。再见,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二老上得小舟,钱堃突然回首,迎着东方的鱼肚白对着的许仙笑着道。
“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许二郎!可否为老夫二人赋诗一首,以作壮行?!”
“哈哈哈……长者相邀,敢不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