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全部发生在同一天,太蹊跷了。
她又稀里糊涂地睡着,手机莫名丢了。
她至今没弄明白,为什么突然那么困倦。
除非她喝得水有问题。
姜江见她发呆,弓着手指,弹了她额头,提醒道:“糖宝,到了。”
姜檀儿缓过神,跟着姜江守在急救室门口。
姜江不断地踱来踱去,还时不时地安慰小妹。
直到晚上,急救室大门开了。
姜景衍的脸色很糟糕,疲惫和忧虑爬满俊逸的脸庞。
“二哥,大哥怎么样?”
姜檀儿紧张,手心捏着一把冷汗。
姜景衍叹息了一声,情况不太乐观,“脑昏迷状态,双腿粉碎性骨折。”
姜江听不大明白,急得直跺脚,“二哥,你说简单点,到底怎么样?”
姜景衍又重新换了种简单说法:“醒不醒得过来另说,双腿断了,下半辈子要做轮椅。”
兄妹三人都沉默了。
谁都没有再说话。
祁肆听到结果后,迅速离开了医院。
姜意浔要是没事,阿遇跟小姑娘还有可能。
现在姜意浔生死不明,还落了个残疾,阿遇这辈子跟小姑娘都不可能了。
……
魅色。
依旧热闹非凡。
顶楼最里侧房间,医生正在给宴时遇包扎。
“怎么样了?”
祁肆踱步进去,随手将外套丢在沙发上。
“脾脏破裂,出血严重,手术算成功,要长期修养。”
医生收拾好手术刀具后,就退出了房间。
祁肆站在旁侧,望着床上的人,愁眉苦脸地叹气:
“阿遇,你总得跟我说句话啊。”
阿遇从被带回来,就只跟他说过一句话,去医院守着小檀儿。
从那句话后,再没有蹦出来一个字,疼都不喊。
他是怕人被撞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