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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挺长情。”宣枳这句,倒不是故意怼陈京裴,而是确实如此。
陈韫泽心中,确实有一个喜欢了很久很久的女孩。
可这话在陈京裴耳里听来,却讽刺极了,感觉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明明只是和她交往七个月而已,却如同被她施了情蛊,爱她爱得刻骨铭心无法自拔。最后丝毫甜头没讨着,还要听她夸别的男人对她是多么的长情。
“先失赔,我去抽根烟。”胸口闷得透不过气,陈京裴一刻都没办法再待,找个借口从烟盒抽了支烟,拎起打火机,暂时离开宴席。
宣枳视线悄悄随着他的身影移去,只见他踱到桂花树的另一端,姿势闲散慵懒的侧倚在树干上,将烟斜斜叼在嘴里,微微垂眸擦燃火机,伤愁落寞般的吐了一口烟雾。
宣枳心情莫名难受,轻声对陈韫泽说:“韫泽舅舅,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回房间休息。”
陈韫泽也累了,颔首,“好,我陪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