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可是下一秒,又被喝止住。
“你又带一个黑工来,你们两个黑工,只给一包烟,说不过去吧?”白皮拿着警棍,挡在前面。
陈飞看到他那居高临下的嘴脸,心中怒火升腾!
周鼎脸颊抽搐了几下,最终还是换上一副笑脸,赔笑道:“队长您说的有道理,是我不懂事。不过您看这么晚了,明天再给您补上吧。好吗?”
“滚吧,蠢货。对了,今晚的宵夜,还是记在你的账上。”白皮说完,回到了他自己的队长宿舍。
“周叔,这家伙谁啊,这么嚣张。”
陈飞有点看不下去,周叔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被一个三十岁不到青年,给这么呼来喝去,还要忍气吞声赔笑脸。加上又是故乡人,自然心中不平。
“嘘!”
周鼎赶紧给陈飞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往外看了一眼,确定没有隔墙之耳,才谨慎的小声道:“他是保镖队长约瑟翰,咱们这种黑工,是没有保障的。人家一句话,就能让我们卷铺盖滚蛋!没法子啊,有老婆孩子要养。”
“周叔啊,世界这么大,也没必要就待在这一个地儿受气啊。咱都已经是黑工了,到哪个地方黑不是黑?”陈飞为周鼎出谋划策,也是为了,明天大闹婚礼之后,让周鼎离开这里有个心理准备。
“走不了啊。”
周鼎却摇了摇头:“我和我老婆都是黑户,但我女儿洗白了啊。好不容易能立足,要是再换个地儿,我女儿不也成黑户了?她还在读书呢。呵呵,成绩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