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他一个小小的水师将军居然敢如此行事!”
唐赫震怒的猛砸桌子。
“他还不止做了这些事,整个东宁的地下赌场,怡红院,还有民间高利贷这些他都有参与,朝廷禁令在东宁就是废纸一张,根本管不住这个五品将军。”
范乐咏继续说道:
“东宁的人都知道他只不过是在云家挣一些不干净的钱罢了,这次税银丢失,十有八九还有他的参与。”
“一只东宁郡内养的家犬,一群醉梦泽中养的野犬,云家真是好的手笔啊。”
唐赫坐在椅子脸色阴沉的说道,来之前他已经猜到了东宁的情况会十分的复杂,但是没有想到居然已经乱到了这个地步。
官匪勾结,文武勾结,现在又联手做下税银失踪的大案,真是在天子脚下肆无忌惮啊。
日后若是不彻底将云家的这块毒瘤铲除掉,大周的立国之本都会动摇啊。
“范兄在东宁这么久,可否有门路能够见到那群水贼?”
唐赫深知对付云家只能日后慢慢图谋,当务之急就是找到税银。
听见唐赫的话,范乐咏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开口说道:
“公子我求你件事,以后见了老师你能不能不要说水贼的事情。”
听见范乐咏莫名其妙的话,唐赫点头答应了,看到唐赫点头,范乐咏才继续说道:
“其实我可以帮助公子找到那群水贼位置。”
“你知道?!”
“醉梦的水贼就是我这家酒铺子的常客,每过一段时间时间他们就会来我这里买酒,他们付好定金,然后我带着酒驾船到醉梦泽的一处接头地点,他们将酒带走我再回来。”
“虽然我没有和他们一起进去过,但是公子若是混上他的船,说不定就可以找到他们的老巢。”
听完范乐咏的话,唐赫不由得喜上眉梢,开口说道:
“真的吗?范老哥你可是帮了大忙了!”
“别别别,别这样说,和水贼做生意挣的都是不干净的钱,要不是在郡中实在是活不下去,也不会为他们酿酒,若是老师知道了,他一定会很失望的。”
范乐咏低着头,沮丧的说道。
他跟着楚先生学习了很久,那个时候的他贪玩不懂事,学业很差,但是楚先生一次也没有责骂过他,直到有一次他犯了大错,失手将楚先生挚友送的一瓶好酒打碎了,他当时心里害怕,便连夜收拾东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