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盛安的话让傅青泽心里很不舒服,他张了张口想要反驳,顾盛安瞟了他一眼,道:“傅青泽,你要是真的想保护宋言,狩猎大会的时候,你就把你父亲盯紧一点。”
顾盛安想到傅修杰,眸光骤然变冷,他继续道:“在整个京都,除了两位王爷,就属你父亲最危险。”
傅青泽心里一震,他盯着顾盛安,追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你父亲一直都在想方设法要除掉宋言?”
“我不知道。”
傅青泽偏了偏头,道:“你在胡说什么。”
“这明明是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你又何必跟我装傻。”
顾盛安说着朝傅青泽走近了一些,他在他耳边低声道:“傅青泽,宋言被我从荒山野岭带回别宫那天晚上,我在半路上遇到了你,当时你解释说你是因为晚上睡不着,随便出来走走,碰巧跟我们撞见的,其实你在撒谎,我那时候一眼就识破了你的谎言,我只是懒得拆穿你罢了。”
傅青泽面色一白,他沉默半晌,才冷声问道:“顾盛安,你还知道些什么?”
顾盛安讥讽的看着傅青泽,他说道:“我知道的事情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多,包括那天晚上我带着宋言出去打猎,你父亲派黑衣人追杀我们的事情。”
傅青泽顿时瞪大了眼睛,他震惊的问道:“原来你早就知道那天晚上是我父亲动的手?那你为什么没有把这件事追究到底。”
“因为还不到时候。”顾盛安冷声回道。
傅青泽看着他如冰块般寒冷的脸,心里一震,顾盛安远比他想象的要深沉,而且他手中还握着重权,朝中有一半的大臣都听命于他。
相比之下,傅青泽发现自己连一官半职都没有,而论心智权谋,他更是一点都比不上顾盛安。
傅青泽越想脸色越沉,他握紧了拳头,咬牙追问道:“顾盛安,既然这么多年来,你什么都知道,那你当初怎么没有跟宋言解释清楚你为什么要把她丢在深坑,以及告诉她最后是你把发烧昏迷的她抱回了别宫。”
顾盛安目光凝了凝,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傅青泽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答案,他语气激动的说道:“顾盛安,告诉我原因。”
“没有原因。”
顾盛安面色变得很古怪,他冷淡一笑,“懒得解释,她要误会就误会,我根本不在意。”
“你真的不在意?”
傅青泽根本就不相信顾盛安说的话,他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