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串,这可就风光了。
刘布越看越激动,这院子就像是电视中的大观园,只有在电视中才看见过,能当上这大宅子的少主人,住在这样的宅子中,还有什么遗憾?
刘远桥刚刚才起床,听闻儿子前来请安,他几乎呆住了,这可是大姑娘上花桥,破天荒的第一遭呀!他不敢相信下人通传:“少爷在门外请安!”
刘远轿道:“什么?”
下人道:“回大人!少爷在门外请安。”连下人都有些小激动,这可是极其少见的场面。
刘远桥当即道:“传!”他原配死后,娶了四房姨太,却一直不扶正,今儿住在三房,他一身青袍官服,正装坐在花厅,悠然的看着《纪效新书》,等儿子前来,这小子骄狂得很,很少来问安的。
刘远桥的三夫人则是站立在背后,笑容优雅,很是贤淑雍容的样子,她乃官宦家千金,因家道中落了才嫁与刘远桥为妾。
刘布小心走进了花厅,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
刘远桥放下书本,讶然道:“庆之何故行此大礼?”
刘布道:“儿子为昨日的荒唐行为道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作贱,实是不妥,儿子在此保证,下不为例也。”
刘远桥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他那荒唐的儿子干得出来的事吗?这话他爱听,但不是儿子的作风呀?刘远桥放下手中的书,欣然道:“庆之知道这么想,为父很是欣慰,起来吧。”
这也令刘远桥狐疑:事出寻常必有妖呀!”
刘布道:“谢父亲大人!”他这才起来,他小心问道:“去苏州的人可是出发了?”
本来让刘远桥怀疑的,马上释然了,这儿子还是他的儿子,狗走千里,改不了吃屎,能为这女人上吊,装作乖宝宝,也不是什么奇事了,他有些好奇,这陈圆圆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刘远桥道:“放心!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做到,万金求美人,庆之亦一风流人物也。”
刘布干笑了两声,说道:“实是此女风情万种,令人难以忘怀,古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孩儿情难自禁也!”
刘远桥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嘛!以后庆之红袖添香,好好读书,不要让奶奶担心生气就是了?”
刘布道:“是。”
刘远桥挥了挥手,让他滚蛋,这小子说话声音怪异,令人不喜,怕是绳子勒在脖子中的后患症了。
刘布刚回到了院子中,刘康即急急忙忙欢喜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