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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刘远桥他也说的很明白,如果不给他好处,他就不会站在他陈应元这边,这种情况之下,他想了一下说道:“成交。“
陈应元他可是当了20多年的官,可以说已经变成了官场的老油条了,对于官场中所有的潜规则明规则他都一清二楚,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而且还能他朝中没有靠山的时候还能坚持在做着,当官第一就是就得学会妥协,第二就会学会避吉避凶,第三就是要捞钱,如果这几样东西学不会的话,是当不了官的,所以当他在看见有了好处以后马上就同意了。
陈应元他突然间想到一样事情,他说道:“本官也听到一些传闻,就是朱大典他本来想升你为从六品主事,最后户部却卡着不放,非得要从重从优渥而礼待,这应该就是刘大人你的手笔吧。”
刘远桥道:“我们刘家毕竟也在山东这里崛起了几十年,有这么多人靠我刘家吃饭,所以我们刘家的权益也必须要获得尊重的。”
陈应元不禁心里面暗暗的惊讶,这一个人好厉害的手段,好深的心计,估计他在被人裭职的时候,他已经可能想到会有今天这么一天了,所以他就把他的级别先抬高,然后再弄一个实缺,他突然间心里面有一个可怕的想法,马东藩突然间马上风而死,会不会与他有关。
陈应元他想到了这里,心里面也是暗惊,如果对方真的如此的丧心病狂,不择手段的话,让他坐上知府之位,他本身就是地方第一富豪,权势加财势,谁人能制?如果是别人坐上这位置,他陈应元肯定能控制得住,如果是刘远山坐上这位置的话,多半就是失控的,他们刘家在莱州这地方,势力实在是太大了,是地方的地头蛇,如果再让他坐上了知府,那更加是如虎添翼,无法无天了。
本来陈应元他想责问一下对方的,但是他突然想到一样可怕的事情,那就是现在这里好像是在荒郊野外,他只有100来个人,而对方却是有200多名精锐的骑士,如果双方闹翻了脸,他们起了歹心,如果他突然袭击自己怎么办?想到了这里,他有一句话出到了嘴边了,还是收拢了回来,他现在才明白对方为什么在这里拦他,估计是不是就有这方面的想法,陈应元不寒而怵。
不过陈定元没有问刘远桥,他却是主动的说了:“大人是不是以为马东藩是下官弄死的?”
陈应元他干笑了一声,他说道:“马东藩,他为老不尊,作为一个官员,竟然一天到晚的沾花惹草,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