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马文英连香都没有,只好撮土为香,他向父亲祷造:“求阿爹在天之灵保佑我们顺利回家,并且顺利上京告御状,为马家讨回公道。”
当他准备背着老娘回家的时候,偏偏又遇上了前任的莱州知州高度,高度他前来这里,直接的向他们表示了问候,还向马东藩之墓拜了三拜。
看见了高度,马文英他的眼中几乎喷出火来,他说道:“如果不是你这卑鄙小人,我马家何至于此,何至于此?”父亲乃天启二年进士,初知高密县,何等风光,若非与高某为伍,这会儿还好好当他的知府呢?
高度他气愤的说道:“马文英,你这个混账,我一直都说你鲁莽无脑,但是你一直都我行我素,死不肯改,想当日你父亲出事以后,如果听从我的话,把此事压下,何至于传整个莱州,传遍整个山东官场,你们马家和本官,何止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马文英他这个时候才是后悔得要死,后悔得撞墙,他当时想,大错已经铸成,不可挽回,当时他急疯了,在手下们的怂恿下,急坏的他只想着让对方给父亲偿命,让他还一个公道,所以才把这件事给嚷嚷出来,谁知道会闹成这样的结果,如果当时他不闹这件事的话,他们压了下来,估计马家也不会迅速的堕落至此。
马文英他知道世上就是没有后悔药吃,他冷冷的问道:“那你们现在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高度道:”你们就这样子回老家,就这样子算了?就这样放过夺走你们财产的刘家?”
马文英他说道:“今天的仇我一定会报,但是要先把老娘安顿回老家再说。”
高度道:“我在京城还是有一些朋友和靠山的,这就要进京去活动活动,你如果是有冤屈的话,大可以跟着我一起去诉说你的冤屈。”
马文英他道:“刘家势大,现在告他们可能告的赢吗?”
高度他说道:“刘家也就是在莱州这里有些势力而已,即使到了山东布政使司那里,他们都已经不算是什么,至于到了京城,那就更什么都不是了,随便一个官员就可以令他们低下头来摇尾乞怜。”
马文英他有些为难,他看着孤苦无依,哭的眼泪都要瞎的老娘,他就道:“可是我老娘怎么办?”
高度说道:“你老娘我可以安排派人送她回老家去,是会有人照顾她,如果你不跟着我去,以后就没有人会为你们穿针引线,最后就是无法告了。”
马文英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跟着他一起去上京告状,至少把他们的财产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