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之中我自无法奈何,他若外出,我便是血溅当场也定让其命丧。”宇文浩话音落下,房中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二弟你未来成就无可限量,若是不可行,切莫冲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宇文述不死心的劝谏道。
“大哥你为父亲长子,如今又有妻儿,我孑然一身,你保重有用之身才是正经。”兄弟二人你劝我,我劝你,最终也不再言语。
二人你来我往,酒过数巡,笑声中饱含苍凉,以二人修为最终居然醉倒于房中,人事不醒。
后堂陈思瑶抱着宇文化及兄弟,早已泪流满面,整个人死死咬住牙并未出声,直到兄弟二人醉倒,这方才出来将两人抬回房中。
看着沉睡中仿佛稚童的宇文浩,武青婉一时间痴了起来,坐于床头一夜目不转睛,直到东方渐白,武青婉强忍不舍,自怀中淘出了一枚手帕放到了宇文浩胸前。
上面一名少女靠在柳树边,翘首北望,眼中有着化不开的思念,武青婉再也忍受不住,双眼泪水仿佛珍珠般不停落下。
最终武青婉猛得回头,泪珠甩出,两滴泪水飞落在了宇文浩的眼角,武青婉头也未回,快步离开了房间。
宇文浩直到晌午方才醒来,看着胸前的丝帕,宇文浩突然感觉眼中有些发涩,宇文浩伸了伸手,轻抚了抚自己的双眼,久久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