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也应了,你六叔儿听完电话拉着咱们处长就去找厂领导了。”
“师傅,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陈景年真是挺感动的,自己只是按着本心行事,并未想得到什么。
而且他除了嘴甜点,实际并没有付出什么。
现在师傅为他去求人,这人情可就重了。
心绪翻腾起来,忽然觉得前世的那种人情比水都淡,只有利益,没有对错的办公室政治,真是太没意思了。
“什么都甭说,你是我徒弟,我是你师傅,你记住这个就行了。”
刘广耕退下胳膊上的套袖,坐到椅子上,接着说道:“明儿开始,我教你上机,你多用用心,人家电影局那边的学习班已经开班四个月了,你是插班的,不仅要在年底考试前把进度追上,还得比他们学得好,考试的时候给我拿个优回来。”
“您就擎好吧,这本说明说我已经背下来了。”
陈景年咧嘴一笑,好话就往出冒:“再说我有您给开小灶,肯定比他们强。”
“你小子就是个备懒货,想吃小灶,行啊!咱们爷们丑话说在前头,你师傅我这小灶可不好吃,你要是偷奸耍滑,我可抽你。”
刘广耕说是说,眼睛里却满是笑意,转而又疑惑地问道:“我可问你六叔了,你六叔儿说你病都好了,就是看着瘦,实际比牲口都结实。”
“师傅,我之前的确得过一场大病,现在已经全好了,出院前医生特意给我做的检查,真是一点事都没有。”
陈景年给师傅倒了水,坐下来接着说道:“您说人家女同志来看我,也没什么坏心思,我不想跟她们搭茬儿,又不能把她们硬撵出去吧,所以才找了这么个借口。”
“那你是真没打算这方面的事啊,还是已经有中意的了。”
刘广耕认可了陈景年,拿他真当徒弟后,这心思可就不一样了。
“师傅,我家的事您也能听说了,我姐这个月才出嫁,现在家里就我和我妹妹,还有我五叔。老的老,小的小,这几年跟着没少折腾,我现在就想过两年安稳的日子,暂时真不想考虑这些。”
陈景年说的都是实情,一点不作伪。
现在家里一穷二白,他个人又处在人生的转折处,加上前世的失败婚姻。
这些原因放到一起,让他对个人问题无比的慎重。
而且这个时代可不像后世,可以先深入了解、切磋,甚至可以试婚。
现在是看一眼就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