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比倒座房强点。”
陈景年边说边用左手给刘广耕倒了杯水。
“不用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见天儿地喝。”
刘广耕没用陈景年端过来,自己上前拿起了水杯。
他抿了一口水,才开口问道:“还疼不了。”
“有点,比中午那会儿强了。”
陈景年回话的时候,咧嘴笑了笑。
“那就好!景年,你安心在家养着,正好利用这个时间看看书,你左手也能用,还灵巧,虽然一只手会比旁人慢点,但是一样放电影!
咱不争什么十秒不十秒的了,就稳稳当当地,只要心细,拿个百场、千场无播放事故的名头一样嚇人。”
刘广耕语重心长地话,听得陈景年低下了头,心里的感动和愧疚混杂在一起,让他眼睛发酸。
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却比后世浓重得多,很多人的心里都有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劲儿,这股劲儿释放出来的时候,总是能在不经意间触碰到周围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师傅,我听您的。”
陈景年缓了缓,抬头笑着说道。
“好,好啊!”
刘广耕老怀大慰地连声说了两句好,然后站起来说道:“你歇着吧,我得往回走了,你师娘还在家等我呢。”
“师傅,您怎么这就要走呢,您第一次来,怎么也得吃口饭再走啊。”
陈景年连忙拦住门,说什么不让他走。
“刚才还说听我的呢,这会就忘了。”
刘广耕绷起脸,沉声说道。
“这两码事啊!”
“听师傅的话还有讲条件的!”
“那也没有师傅第一次到徒弟家,连饭都不吃就走的道理啊!”
“你是师傅,还是我是师傅!”
两人正在争执的时候,厨房门被推开,李满仓走进来说道:“斧子,今儿就算了,你就是用一只手做了饭,你师傅是能看得下去,还是能吃得下去啊!”
“你这心意啊,师傅领了啊!”
刘广耕伸手拍了拍陈景年左侧的肩膀,侧身出去了。
“斧子,我也走了啊,你在家歇两天,后天下午,我接你去医院。”
李满仓把刘广耕让出去,跟着往外走。
陈景年没再挽留,把两人送到院门外,等两人出了胡同口,他回手拉住了妹妹从后面伸过来的手。
“六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