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好好干,给六叔长长脸。”
“姐,听姐夫说您家这片不太安稳,我看您在家还用椅子挤着门,加上现在又出了这么档子事,您这几天还是去我干爸干妈家住吧。”
“我一直在那住来着,你姐夫说这片出了个什么疤瘌头,专门跟着单身的女的,今天我就是回来取点换洗的衣服,事先也和你姐夫说好了,他下班就来接我。”
陈慧玲说完,站起身走到卧室,把一叠衣物装进了一个兜子里,拿出来放到凳子上,接着说道:“你姐夫应该就要回来了,咱们出去迎迎他。”
陈景年应了一声,挂好胳膊,跟着姐姐出了门。
两人出来后,顺着胡同走了两三百米,就见赵建军骑着车子过来了。
这家伙一边骑着车子,一边还和旁边的住户打着招呼,一会问这个大妈身体好点没,一会又和那个大爷逗两句闷子。
“斧子。”
赵建军看见陈景年顿时就笑了,露出一条十八拱桥一样的牙龈。
“姐夫。”
陈景年笑着摆了摆手,应了一句。
他是实在不想看这家伙大笑的样子,忒丑了。
赵建军骑到两人跟前,调转车头,接过陈慧玲手上的兜子,挂在了车把上。
“建军,这谁啊?”
“我小舅子,陈景年!”
“什么年!”
“葛大爷,牛大妈隔老远一喊您,您都能听见,我离您这么近,您还装着听不着,您就坏吧!”
赵建军骑车带着媳妇,小身板挺得笔直,说起话来就更贫了。
三人骑到了朝阳门赵长顺家,赵建军让陈慧玲拿包先进去。
他锁上车,来到陈景年的跟前,问道:“有变化?”
“他们昨晚劫我,被我抓了三个,结果孙永亮跑了,他跟我姐是同学,对咱们家知根知底。所以我必须尽快把他找出来,否则我姐和囡囡,甚至是您和我干爸干妈都不安全。”
陈景年靠在车子上,看着远处的路口。
那里有一个人正在捣鼓车链子,衣服穿着很普通,但是陈景年却从这个男人的身上闻到了一股,自打他从家里出来就萦绕在他身边的味道。
“跑了?”
赵建军愣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跟你去找。”
“不用了,您把我干爸、干妈和我姐照顾好就行了,今天我要是不把孙永亮刮出来,五叔就要动手了。”
“得,你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