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老黄牙,可老黄牙却并不想他,而是在与陈苦莲坐在城头,对饮赏月。
陈苦莲盯着老黄牙的脸庞,不管他有多么的邋遢,身子凑近了他,“我冷!”
老黄牙不解风情地道:“冷的话就喝口酒!这酒可是个好东西,不仅能消愁不说,还能够暖身!”
陈苦莲冷哼一声,抬头望月,“此时的场景真有点像小时候母亲带着我坐在屋檐上的场景呢,就是身边的人不一样了,母亲也入土西去了。”
月夜总是感伤之夜,人的情感总在夜里更加浓烈,老黄牙感受到一旁女人的悲情,不过却当作没看见,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抬头看着月亮,好似月亮是一个洞口,是通向外界的出口。
但月亮虽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谁人能够登上月亮?那是不可触及的存在。老黄牙也不过是想想罢了,若真叫他去,那不和傻子无二?
几人忧愁几人喜。
虎宗之中,陈苦莲的那个师兄正享受着长老之位给他带来的权力的快感,虎宗弟子一个个都对自己毕恭毕敬,底下的附属更别提了,一个个把自己奉若天神。
但他今晚却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的师妹并没有死,最后竟是将自己杀了,夺回了长老之位。吓得他惊醒过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尤其对于心虚的人来说更是如此,或许你只需要成功一次,但别人只需要成功一次,你就会身败名裂。
这就是被动的劣势,身居长老之位的张重天怎会不知?
心虚的驱使之下,他来到了罪恶之城外城,一个虎宗长老到这里,绝对是皇帝般的存在。当然,这是对于虎宗附属来说,对于其他两大势力来说,虎宗还没有能够驱使他们的实力。
外城之中,虎宗附属最有势力的除了舟山商会就是武师堂。
一听虎宗有人来,武师堂立刻迎接,时候不巧,天刚亮就下起了雨,武师堂的武师们却并不回烫,仍站在堂口,说是要给来者硬悍形象,殊不知却是多此一举,非但没讨好,反倒是被来者说是溜须拍马,使武师们连连叫苦,却不敢道出声来。
铁骑军营中,少女孤独地坐在军帐里,再过三天她就要去静湖书院,就要离开父亲,倒是不舍。
那将帐之中式个魁梧男人,“这杨夫长修为不错,但修的道法,不知能否在军中立住脚步。”
帐外人解释道:“人不可貌相,谁也不知道这人的残日矛会不会刺向敌人的胸膛。”
“那也只是可能,这未知的事情要堵,你要叫我铁骑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