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别名看着那孩子窝在那个角落里一个人打了个电话,等那孩子站起来,他还真马上收到了任务结束的通知。
他惊讶不已,暗暗咋舌,产生了自己一群人都是陪太子读书的感触。
曾喜庆两人和现场的其他军人就没那么多感触,听到谢别名宣布任务结束,都喜上眉梢。他们作为基层一线,当然知道这次任务双方明争暗斗的情况,目前没有伤亡一人,实在是可喜可贺。曾喜庆他们还和对面的尖兵小交手了两枪,也算过瘾,有所收获,都敬礼收队去了。
陈柔似乎身份比较特殊,与谢别名嘀咕了几句,看石小方过来了,才对他笑笑,也没有与石小方行军礼,说几句,就此离去,却不是回军营,而是钻进了黑暗之中。
石小方有些疑惑,他与陈柔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战友,自然有些好奇,但是他不习惯刨根问底,就没有问。他隐隐也知道陈柔和自己不一样,自己只是一个借了外力的普通人,陈柔却是真的大神,神秘一些不奇怪。
谢别名好好宽慰了他几句,通知他与薛思敏一小时内一起前往来时的停机坪集合,期间他们可以先去任何营区休息洗漱就餐等。然后也回营了,场间顿时只剩薛老板和石小方两人。
薛思敏接过石小方递来的手机,没来由地想道谢,却发现石小方的指节发白,脸色飞速转青,急匆匆地对她说了一句:“别声张。”
然后便蹲下来开始吐,一直吐,吐到胃酸好像都吐完了。
薛思敏从一开始的惊慌,到后来,也只能一直帮石小方顺着气,拍着背,看着石小方吐得稀里哗啦,却依然克制着不发出太大的声响,顿时对这个男孩子莫名其妙的固执,莫名其妙固执的善良有了新的认识。
“为什么那么固执不让其他人帮忙呢?”后来,薛思敏边给石小方递去包里的水边问。
“他们都是军人,他们有自己的事情,我只是有点不舒服,不需要麻烦他们。”石小方回答得理所当然。
此时的他们,已经洗漱完毕,斜靠在直升机里,互相沉默,间或聊几句,等着离开。
薛思敏感觉自己没有做什么,只是担惊受怕了一阵,走了一段路,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有了任务成功的收获。
第一个到的,是到账信息。她皱着眉低着头,手机的荧光映得她的脸有些不健康的颜色。问起石小方,却说没有什么到账信息或者其他。
“可能我手机坏了呢,连那个特制的手表都坏了呢。”石小方嘿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