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她才会更恨,恨自己的情不自禁,更恨眼前这个害她家破人亡的男人。
他就像一个冷血的刽子手,手起刀落得无一丝商量余地的大刀一挥将她的希望斩下。
“为什么要如此逼我?难道我还的还不够多吗?”顾岑的语气说不出的苍凉,她像是满怀希望飞上天空却被突然折断羽翼的小鸟,有多希望,就有多失望。
“不够,谁让你先招惹我的。”傅琛晃动着女人的肩膀,似乎想把她捏碎揉进自己的骨血中,才能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内心。
他侧过头如一头猛兽终于捕获到心仪已久的猎物般视线灼灼落在女人的红唇上。
随即他便毫无顾忌的如同品尝一道甜点,由最初的浅尝试探的轻嘬慢舔描绘轮廓到熟拈的长驱zhi入拆吞入腹。
“你还是对我有感觉的是不是?”唇瓣分开时,傅琛舔shi了下被女人咬到流血的舌头,他想要用手指摩挲着女人粉.嫩浸满水光的唇瓣,却被一掌扇下。
顾岑厌弃的用手掌磨着嘴唇,似乎上面沾满了可怖的细菌,她微微偏过头,“你可真令人恶心。”
一字一顿,男人令人作呕的行为再一次将她心里的念想冲刷殆尽。
可看在傅琛眼里这分明是带着点欲擒故纵的恼羞成怒,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
顾岑能从电话的漏音中清楚地听到那头甜腻的女人和一旁喳喳的孩童音。
还有眼前这个男人面不改色的说着,他在回公司的路上,股东紧急送来一份要处理的文件。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曾几何时,她也是满心惦念早出晚归的丈夫,而眼前的男人也是一摸一样的说辞搪塞她。
只不过原本的正妻,和遭人唾弃的小三,刚刚角色互换了而已。
真的可悲。
“阿琛,我突然想起来下星期三是阿姨的祭日,你可千万别忘了。”
傅琛握紧手机的手指瞬间血液不流通的僵硬起来,挺直的脊背肉眼几不可查的晃了晃。
挂上电话,任凉风吹走他头脑的一时发热。
“刚刚只是试探你,别再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就不只是秦主管给你打电话了。”
语气又恢复冰冷刺骨的如腊月里的寒风。
原本想要借此机会让她来傅氏工作的后半句话怎么也开不了口。
坐在车座上的女人安抚好儿童座椅上躁动的儿子,眼神中浸满了名叫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