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其他。
她的手指止不住的颤抖,说不屈辱是假的。
“继续。”
傅琛慵懒地声线听在顾岑的眼中就如同嗜血的恶魔,她五指紧紧抠入掌心,模糊的血肉被生生嵌进指缝。
顾岑迟迟未动,男人也不甚在意,他只是食指与无名指轻而易具地勾起红酒杯。
肘部轻轻用力,恰好的倾斜弧度,潺潺液体滴滴坠落,不偏不倚的为女人惨白的面容增添一抹血色。
顺着嘴角、脖颈,一路向下直到氤氲在沟壑之中。
此时的顾岑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男人随即倾身而上,辗转反侧女人唇齿间的留香,可越来越觉得不够多。
顾岑的下颌被紧紧攥起,唇舌用力撕咬之时,口腔里迅速蔓延了血腥的气息……
傅琛一手搂紧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手刚要附上无穷探索之时,桌子上的电话不识相的响起。
这是他的私人电话,平时知道这个号码的几乎除了身边人以外没什么其他人。
他用手指恋恋不舍的摩挲描绘着顾岑的嘴唇,声音有些暗哑地说道:“真可惜。”
起身后平定了一会儿才接起电话。
“喂,清然怎么了?”清冷的声线一贯似的宠溺,他瞥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顾岑,仿佛刚刚的一切不曾发生。
“阿琛,我知道你工作忙,所以从来都不会打扰你,可这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慢慢说别着急。”对面哭唧唧的声音,傅琛本能的蹙起眉头。
“烁烁他上吐下泻,吃的药都吐了出来,而且还发着高烧不退,现在整个人都迷糊过去了,怎么办阿琛……我该怎么办……”
“我这就给老陈打电话,让他备车赶紧把孩子送去医院。”语气中难免听得出焦急。
看得出男人是真的很在乎自己的孩子。
不,或许说只是心爱的女人生的孩子。
傅琛挂断电话,二话不说便当着顾岑的面脱下浴袍,他没什么可避讳的,又火速地从衣柜中随意抽出一件衬衫,期间衬衣扣子都扣错好几次,最后一向注重仪表的男人,干脆放弃最上面的几颗纽扣,翻找出车钥匙便急急忙忙出了门。
没有给顾岑一个多余的眼神。
“咔嗒”一声,房门彻底被关紧,顾岑才像泄了气的气球,整个人瘫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她虚脱了般大口大口的呼吸地许久,脑子里浮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