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刚被推开一条小缝就闻到了刺鼻的药水味,秦越迅速扫了眼四下环境,左手边靠近窗户的位置横向摆放着一张木桌,上边有一台老式血压计,一个脏兮兮的脉枕,几本处方签和一个计算器。
木桌后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木靠椅,后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人体剖面图和一副人体穴位图。
长桌旁边是两个药柜,一个西药柜和一个中药柜,屋子的最里面左右个摆放着两张床和几个输液架,右手边放着一条旧沙发和几把木椅。
屋内情况暂告安全后,秦越转身走到西药柜前翻找了起来。
药柜一共三层,一层摆放的是纱布绷带以及卫生棉和碘伏、双氧水之类,二层摆放的是各种西药,三层摆放的是六味地黄丸,阿胶之类的补药。
秦越很快就在二层找到了苏雪开出的几样抗生素,挑出单装之后秦越找来一个大塑料袋让何山帮忙撑开,然后把所有药品一股脑扫进了袋子。
未来的路还很长,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遇上了个头疼脑热意外擦伤之类的,不管任何时候药品和食物都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必需品。
刚走出屋门,秦越突然停了下来,目光转向了隔壁房门。
既然院门是被人从里面拉上的门闩,他们刚走出的这间房又没发现任何人,当下只有一种可能,这个插住门闩的人或者说活尸可能就藏在隔壁。
秦越现在想的是他们刚才在厨房和其他地方都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用来果腹的东西,如果真的存在人类或者活尸,一定会有食物储备,可能就藏在隔壁。
想及此处,回头看了看何山,何山似乎已经猜出了秦越的用意,点了点头,举着枪就向隔壁房门走去,秦越放下药品袋握着雪影刀跟了上来。
此时天空已经开始放亮,秦越本想先从窗户外观察一下屋内的情况却发现拉上了窗帘。回头看了眼何山,何山立刻会意,将枪口对准了房门。
秦越一手握着雪影刀,一手转动门把手,“啪嗒”一声锁芯弹开,缓缓推开了房门,一股恶臭迎面扑来。
秦越心中一凛,快速向四下照去。
屋内一片狼藉,乳白色的沙发上血迹斑斑,茶几上栽着几段尚未燃尽的蜡烛,在蜡烛的周边散落着一些白色的药片和几支使用过的一次性注射器。
地板上拖着一条已经发黑的血迹,从血迹的轨迹上看来,这应该是一个人受伤后拖着带血的身子爬过时留下的,血迹通向主卧室。
屋子的格局是那种在北方农村里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