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我……”
却见姜怀央眸色阴沉,像是她不存在似的,略过她就离开了湖心亭,大步走动间,衣袂微飘,带起一阵熏染在衣物上的幽香。
其实他哪里不清楚眼前这婢子的心思,若真要比起来,比朝堂上那些老家伙可要精明得多,他只是怠于理会,且觉着厌烦,因而才不想继续呆在此处罢了。
温雉给阮玉仪拿来衣裙后,就给她找了间附近的空厢房供她更衣。
她抱着衣物去了偌大的屏风之后。
这软烟罗裙的料子当真是极好的,掂在手上分外轻盈,像是拿着一团云,因着是秋季,内衬了较厚实的一层,不至于冷,也不会太厚重。
木香在身侧一件件为她换上,一边暗中赞叹,小姐这肌肤当真是雪腻柔滑,在这较昏暗处,更显得如上等的玉石般,半点瑕疵也不见。
阮玉仪耳尖地听到紧闭的门外,隐隐有姜怀央与温雉的交谈声。
感觉到木香要给她系上背后的细绸带,她反手摁住,“就这样便好,不必系了。”
木香双眸微微睁大,不解道,“小姐?”这系带连着胸前的布料,这般款式,若是不系上岂不是很容易掉?
阮玉仪没多解释什么,接过木香臂弯上的短袄,披上就出去了。咋一眼虽是瞧不出来的,但还需她以一手捂着胸口,拉着点布料,否则就会直接松开。
她将门拉开一道缝隙,探出一张双颊微红的脸,软声道,“殿下,系带缠住了,我自己看不到,木香也解不开。”
她稍稍瘪着嘴,眨巴着水盈盈的眸眼示意他帮忙的模样,叫姜怀央也是一怔,呼吸微微一窒。
“怎么生得如此笨,平时是怎么穿的?”他沉声道。
她注意到温雉也在一边,虽然他已经背过身去,还是窘迫得眼尾都染上了红,“只是意外……”
这手段不比湖心亭那婢子来得巧妙?姜怀央饶是心底跟明镜儿似的,也还是鬼使神差地推门进去。
屋内没点灯盏,门一关就昏暗了些,却似有什么在空气暗中涌动,捎来莫名的热意。
木香则会意,避去外边了,她这一走,屋子里就只余下阮玉仪和姜怀央两人。
“背过身去。”他声音冷静得像是在下令。
阮玉仪乖乖转过去,小袄从她的肩上滑落,被小臂勾住,欲落不落地就这么半挂着。她的背部果然有两种不同的丝线缠住了,有的两处还打了结。
姜怀央伸手勾起她的系带,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