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朱氏被长子的亲事缠住了手脚,没工夫理会她。可昭容却起了疑心,明明上次见着还好好的,怎的忽地就病了去,莫不是一纸和离书,击垮了她的身子。
昭容揣着胜利者的心态,遣了府医去给她瞧身子。
虽是专为了去膈应她一番,却还美其名曰,过些日便是他们的良辰吉日,妹妹可莫要在这节骨眼儿上病了去,平白招惹晦气。
那府医已是候在了门口,阮玉仪也不好回绝,便回了床榻,放下帘帐,叫木香将人请了进来。
红罗帐里,她隐约能瞧见那府医见了礼,道,“见过表小姐。”
她低低嗯了声,算是回应。
不知这帘帐委实太艳,红得似火,才将她的身子又烧得灼热,她不自觉攥紧了身下的锦衾,死死抵住牙关,抑住喉间的低喘。
“表小姐是何处不适,可否详述?如此在下才好诊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