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提。
阮玉仪暗自叹惋,只是苦了梅姨娘白白受这等无妄之灾。
木灵也是替梅姨娘觉着这苦受得冤,语气不忿,“也亏得是长公主,若是府中寻常下人,怕早被拿去杖毙了。”
可世道便是如此,在这些皇亲贵胄眼中,姬妾是物件,可以相互赠送;下人也不过是草芥,他们性命轻贱,不足以怜惜。
所以,她才盼着自在日子,不愿为这些勾心斗角所约束。
雨打花落,在院中铺就了满地。
她收回眸光,并未对此事评判一句。
忽地忆起什么,问道,“昨年所酿的那桂花酒也不知如何了。你去取来与我,若是可以了,正好待会儿可以给世子带些过去。”
她声音温柔平和得过分,像是要随这风雨一道散去似的。
木灵欠身应了。
不消多时,便捧回来一瓮酒,舀至一瓷盏中,递给阮玉仪。
桂花的馥郁被封存了一年,裹挟了酒香扑鼻而来。
她垂眸,呷了一口,入口清甜,却醇厚不足。
果真是要酿上半旬之期才好的,只是她哪里等的了这么久。幸而配比恰当,温度合宜,酿得滋味如此,已可聊作品鉴了。
何况她本也不是能吃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