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拿去烦扰他。
她心下一沉,扯住温雉的衣袖,“能否让我进去与陛下说?”可是小姐还等在那重华宫前的冷雨中,怎容她耽搁。
他面露难色,“木香姑娘,不是咱家不帮你,主要陛下的心思,咱家也左右不了。你不是说阮才人是叫淑妃罚了去吗?不若直接跟娘娘求求情去。”
木香瞥了那紧闭的殿门一眼,咬咬牙,又转身走了。
温雉望着那抹离去的背影,轻叹了口气。怪只怪才人糊涂,怎就与胡人扯上了关系,又恰好撞上陛下的心结所在。
若非如此,这位阮才人许会是个宠冠后宫的角色。
殿内,姜怀央目光落在奏折之上,上边只叙了些可急可缓的小事,他越看越不顺眼,心中燥郁难安,提笔批下几个朱字。
外边的雨似是忽而下得大了起来,雨点砸在檐上击出闷响嘈杂得很,惹得他的眉蹙得愈发深了,额角突突地跳。他屈指去揉。
他捏紧了手中的笔,迫使自己静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