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他的心思。
何况她也不会傻到为了一个昭容,去违逆他的旨意。
多划不来。
昭容冷嗤一声,像是握住了什么她在意的事,扬了扬下巴,“你可知程家出事了?”程行秋殿试勾结作弊被查,如今正在牢中。
程老爷四处托关系,急红了眼。但上头清查之风正盛,近日一些贪官污吏没少被揪出来的,无人敢顶风做事,更别说自个儿心里有鬼的,尚且自顾不暇,谁又理他。
程家阖府大乱。
昭容得知此事的时候,是半分也不愿相信的。难道他一身文采风流,也是假借这些腌臜手段伪造的么。
她等待着看阮玉仪惊异的神色,然后从她这处讨要更多消息。她端坐了身子。
但意料之外地,阮玉仪道,“不知,亦与我不相干。”她心中有些讶异不假,却也只是一晃而过,仿佛听到是今日午膳忽而换了菜色一般。
“倒是姐姐,与程家大公子真是伉俪情深,事到如今,还念着他。妹妹自认做不到与一个处处留情者如此相待。”
昭容面色扭曲了一瞬,转而道,“那好。我们不提此事。”她搭在衣裙上的手微微收紧。
她并非不想帮衬程家,可正如阮玉仪所说,她也是有心无力了。
阮玉仪掩口轻轻打了个哈欠,打断道,“殿下不若过几日再来,臣妾今儿有些乏了。”她半点也没掩饰对昭容的不欢迎。
昭容生在金玉堆里,素来只有奉承她的人,哪里被人赶过,闻言倏地立起,“你这是何意?”她一掌拍在几案上,没收敛半分力气,几上的茶盖都响了一响。
她抚上昭容的泛白的指骨,轻飘飘道,“疼吗?”
昭容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气无处发,手上益发用力扣着几子了。
“臣妾说了,臣妾帮不上殿下什么,”她并不介意昭容挣开她的手,起身,在昭容耳侧轻声道,“亦不想帮。”
她没有任何理由要答应昭容的要求,何况她似乎尚未明白自己的处境。
昭容张了张口,良久才怔怔道,“那程家呢?程行秋你也不管了?”
她怠于接话,意欲抽身往内室去。昭容急上心头,只知不能叫她这般走了,一把拽住她的胳臂,厉声道,“你敢?”
岑礼虽领人出去了,但并未走远,一直候在门外。此时听见里边的动静,推门入内。
但阮玉仪已挣开她的手,冷笑道,“阻止公主远嫁,臣妾是无能为力的,但少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