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她的阿姐所受之苦。
阮玉闲抱着阿姐的肩,手上紧了紧,感受到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引阿姐入座。
侍候在侧的婢子是个活络的,早替阮玉仪布好了箸。
桌上的吃食都是温过的,入口咽下,肚肠也要暖上几分。不过阮玉仪来得迟了些,阮夫人他们似乎早吃过了,这会儿一个个都看着她。
她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放下了玉箸。
阮夫人旋即就问,“不合胃口?我记得囡囡之前最是爱吃百合羹的,不若打发人去新做些来。”她面上尽是担忧之色,显然是有话要说。
还是阮濯新是个直性子,忍不住替众人问出了心中的担忧,“陛下来时不曾如何你吧?”
他问得轻声轻气,搭在几案上的一双手,却紧攥成了拳,骨节泛白,一副但凡她点个头,他就要杀将入宫里的模样。
阮玉仪被问了一愣,细细回想,姜怀央似乎的确不曾如何她。她也如实与众人说了,好叫他们安心。
可有这前车之鉴,阮濯新还是半信半疑的。
闲儿是个鬼点子多的,眼珠子一转,就知她又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了,“阿姐,那位今晚可还会来?”
阮玉仪迟疑地点点头,姜怀央近来日日至,不曾间断。
闲儿扬起笑来,双手一拍,“如此却是好办了!今夜阿姐暂且待在我屋子里,大哥去阿姐屋子里守着,待人来了还不吓他一跳。这之后自然就消停了。”
她愈想,愈觉着此法可行,有些得意地向阮玉仪递去一眼,仿佛一只求夸奖的小狗,晃悠着毛茸茸的尾巴。
英儿冷着脸,毫不留情地点破她背后的小心思,“你当旁人不知你是想与阿姐一屋睡吗?”
“就你多嘴!”闲儿面色一红,悄悄瞥了眼身侧的阮玉仪,差点没拿桌上的糕点去砸他。
此法行不行得通,阮玉仪不知,但却实打实被两人逗笑了。她掩着口,露出一双弯弯的眼,眼中似盛秋水,悉是风情。
闲儿一怔,愈发耍起宝来,扬了扬头,对英儿道,“我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
英儿嫌弃她幼稚,端着茶盏,没理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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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儿的点子瞧着胡闹,却不想阮濯新当真打算照办。
阮玉仪自然要拦。
他只是笑道,“放心,我正巧有些事要与陛下计议,还免去了入宫的功夫。”
听他如此说,她方才犹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