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宅子,掩下心里的那些低落,看起了那些孕期胎教书。
......
自从那天夺门而出后,傅云深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傅家了。
他不想见到唐婉君,因为每次见到唐婉君,他就胸口发闷。
再者,他最近情绪越来越严重了。
“深,你这药吃的也太多了。”身为傅云深的好友兼专用医生夏渊,看着傅云深的检查报告,叹了口气。
“头太痛了。”傅云深捏着眉心,闷闷道。
“你这样对药物依赖的话,作用会越来越小的。”夏渊看着好友这幅模样,也是无奈至极,“你最近怎么情绪波动这么大?”
见傅云深没说话,夏渊叹了口气,“来,你又伤自己哪了?”
傅云深沉默地解开袖扣,只见那条健硕的胳膊上都是一条条的刀痕。
“...另一只胳膊看看。”夏渊没好气地看着傅云深露出另一只胳膊。
“不是我说你啊,你能不能换个胳膊嚯嚯啊?”另一条胳膊则一点伤也没有,夏渊无语极了。
“赵宇怎么回事?办公室的小刀没给你没收?”夏渊絮絮叨叨地在检查报告上写着,“你再这样下去不行的,到时候精神不行,身体也垮了怎么办?”
“你看看最近的工作要不要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