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绞杀的那一刻,江泼皮头痛欲裂,可是根本喊不出声,只能睁大了双目惊恐的盯着上方。
如果再来一次,他肯定不会招惹姜雉月,可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躺在地上的江泼皮已经没了呼吸。
……
车厢里,小王氏被姜雉月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问道:“咋了月丫头,睡不好吗?”
“没事,刚刚拍死了一个苍蝇,继续睡吧。”姜雉月小声答道。
第二日一早,天刚微微亮躺在地上的人就不断醒来了。
姜雉月从车厢里跳下来,让姜云把小王氏也扶下来活动活动手脚。
“这天躺在外面也不觉得冷,就是总有苍蝇在耳边叫还怪烦人的。”张氏笑着抱怨道。
小王氏也笑道:“大嫂说的是,昨个夜里月还被苍蝇吵醒了。”
姜雉月笑了笑并没有接话,围到张氏身边问她饭弄好了没。
离姜家不远出的江芷澜余光朝这边看过来,姜雉月怎么还笑得出来?
江泼皮呢?
她明明记得昨天夜里起夜回来后看到他往姜家的车厢那里去了。
竟难道啥也没发生?
江芷澜疑惑地朝四周看去,并没有发现江泼皮的身影,反而是与正朝这边看来的陈知才对视上了。
江芷澜抬了抬手,原本是想打个招呼,可又一想到他昨天竟然没替自己说话,还任由他娘那样辱骂侮辱她,便伤心的垂下了头,一滴泪恰到好处的滴落下来。
陈知才一愣,有些愧疚的把头扭走了,刚好看到正和家人说说笑笑的姜雉月。
陈知才看得有些呆了,以前竟没发现这姜雉月那么好看,甚至连他镇上那个未婚妻都不如她。
原本他们搬来姜家村时,因着姜秀才的身份,他们也是有意亲近姜秀才家的,想让姜秀才提携他多认识几个有名望的夫子。
正好他也是镇上的学生,每当休沐在家他便寻着问课业的由头去他家。
可是这姜家顽固得很,怎么也拿不下来,姜秀才也对他不甚喜欢。
慢慢的两家也就不怎么往来了。
等众人都吃了东西垫了肚子后,就打算再往前走了。
昨日走了一日才行了几十里路,今日加快点脚步,差不多能赶到县城边界。
临到要走,江芷澜看着一直没有露面的江泼皮越发焦急。
她还想着让姜雉月颜面尽失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