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施铁血手腕震慑,也曾令士卒们洗掠过他们部落。”
“没曾想入了洛阳,只说了厚赏将士。结果传来传去,竟成了老夫要放纵士卒洗掠洛阳,岂能不赶紧正言阻止?”
“太尉……”一旁李儒听到这里,忍不住想要打断。
老董似乎已知他要放什么屁,摆手打断继续道:“说来说去,此事还是老夫的错,岂能让你代为受罚?”
说着,也不嫌自己一身肥肉腻眼,解下赭袍看向那手持鞭子的士卒道:“还等什么,二十鞭刑,不许留情!”
“太尉……”
“打!”
士卒都要哭出来了,拿着鞭子跟烫手的烙铁般:你们这些当官儿,能别为难我这个大头兵好吗?……司马我都不敢动手,更别提太尉了好不!
“太尉!……”一旁张辽李儒见状,赶紧上前阻止,李儒更气愤道:“太尉乃千金之躯,岂能轻辱!”
张辽更惶恐不已,道:“太尉执掌大权,生杀予夺,乃我等之首。若因某部下之事便要如此,岂非乱了上下尊卑?”
士卒们尤其那伍长,怎么都没想到,因自己的一番牢骚,竟惹得司马乃至太尉都要争着领罚。
羞愧不已的同时也不由热血沸腾,抢上一步跪地道:“太尉,司马,都是我们不对,不知太尉的苦心,还在背后乱嚼舌根,要罚也当是罚我们才对!”
董卓闻言不由大笑,笑声中满是豪迈畅快:“好儿郎!……有错知改,便是一条好汉。”
随后话音一转,仍坚持道:“但此事终究是老夫谋虑不周,说好的只是赏赐,结果却让尔等误解为要洗掠洛阳。”
“随后紧急取消,又令儿郎们空欢喜一场,寒了尔等的心……此事若不作个了结,我董某人该如何面对麾下数万将士?”
说着一把从士卒手中夺过皮鞭,交给张辽道:“他是没那个胆气的,只是不知张司马,可否有胆让老夫给将士们一个交代?”
“太尉……”
“连你也不敢?”董卓再度激将道。
张辽本就桀骜气傲,又值气血方刚的年纪,闻言面色一凛,道:“太尉,得罪了!……”
说完手腕一抖,鞭子便如黑色长龙,于空中发出凄厉的尖啸声,便在董卓的背上炸开,一条血痕瞬间呈现在众人眼前。
火辣辣的痛楚,让董卓不由闷哼一声。
“张文远!”李儒见状目眦欲裂,仿佛挨鞭子的是他,拼命想夺下张辽手中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