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此等场面便失了仪态!”
“太,太傅……”何颙呜咽,瑟瑟发抖地看了董卓和吕布一眼,随即又祈求地看向袁隗:“太傅救我啊……”
“放肆!”袁隗更怒,涨红了脸拍响案几:“汝心中无愧,又何须老夫来救!”
“奉先……”董卓这里就不满意了,责备吕布道:“今晚老夫特意宴饮诸位,你看你弄得这是什么,还不快向何长史赔罪?”
谁知吕布闻言更怒,双目喷火,狠狠扫视在场五人后,双手抱起方天画戟施礼道:“义父!……孩儿这里还有几个活口,他们必然会指出幕后主谋!”
“唔……”董卓一愣,道:“此事幕后还有主谋?”
说着,无奈地看向袁隗,和言细语道:“袁公,此事非同小可。污蔑老夫盗掘皇陵,这非但是让老夫死,还要留下万古骂名啊……”
“仲颖……”被董卓如此软言威胁,袁隗语气也不由开始颤抖:“请,请自便,不必忌讳我等……”
“带上来!”不等董卓点头,吕布已大喝一声。
立时,四名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死士被拖入厅中,形销骨立的每人,嘴里的牙齿都已残缺不全。
随即,看清厅中周毖、伍琼、郑泰、何颙后,萎靡绝望的他们全都神色一愣。
然而不等他们反应,吕布已一脚踹倒一人,问道:“说,何人指使的你污蔑太尉!”
那人匐地看了伍琼一眼,随即愤而开口:“无人指使!”
方天画戟蓦然在灯火中闪过一丝寒光。
鲜血四溅!
死士还未反应过来,头颅已高高飞起。脖腔处的血液如喷泉般涌将出来,浓重的血腥气瞬间弥漫整座大厅。
“吕布……”伍琼面色惨白,直直跌坐原地,口齿咯咯颤抖不已。
吕布却仿佛拍死一只苍蝇,看也不看伍琼,继续向第二个死士喝问道:“何人指使的你污蔑太尉!”
“我,我……”那人怯怯看向郑泰,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又是寒光一闪!
戟刃的血线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丝丝缕缕流向地毯。第二个死士的身子,则笨重地匍倒在地,身首异处。
“吕布!”郑泰则如疯了一般,猛然跳了起来:“汝岂可如此滥杀!”
“难道老夫就该神不知、鬼不觉间,背负万世骂名,被天下汹汹义士闯入府邸,砍为肉泥!”董卓蓦然出口,如平地惊雷,怒发冲冠!
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