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告罪,只是继续道:“属下抓捕了那名奸细,拷问一番后,得知他的上线便是太尉府上的一名婢女。”
“呃……”老董脸一红,就开始转移话题:“今日这包子不错,文优快尝尝。”
李儒这才心满意足地咬了一口,喝了口米粥,继续道:“又拷问那婢女后,得知太尉府她曾受城中一富商恩惠,便将太尉入毕圭苑和属下要鸩杀何太后和弘农王的消息告知。”
“城中一位富商?……”这下老董神色不由冷厉起来,道:“他的上线又是谁,不要告诉老夫,你们绣衣使只有这点本事儿!”
“那人交游广阔,人脉关系复杂。但其中有一人,却进入了我们视线。”
“何人?”
“故太尉长史何颙。经粗略调查后,属下甚至怀疑那富商,就是何颙故意培养的眼线耳目。”
“何颙?”听到这里,老董的脸色不禁阴冷起来,粥到了嘴边也忘了喝:“这些家伙还真是贼心不死啊。”
“原以为上次酒宴,足以让他们安生,老老实实地当狗。没想到尝过血后,他们是真不肯再夹起尾巴了。”
“可是……”李儒不由有些迟疑,道:“现在还没切实证据。”
“证据?……”老董忍不住笑了,道:“文优,到了我们这等级别,做事还要讲什么证据么?”
“规矩程序什么的,都是给弱者定的。对于强者而言,自然有另一条快捷高效的途径。”
“太尉!”李儒似乎猛然想到什么,神色一惊。
老董秒会意,摆手打断接下来的话:“安心了,老夫不会跟以前一样,满脑子想着杀杀杀。那种事儿,只有三岁稚子才会做。”
比如,智商如吕布那种的。
“可此番他们已可能阳奉阴违,太尉若无半点表示……”李儒又犯难了:直接杀了不行,不给点颜色也不行,中间的尺寸可要好好拿捏。
政治斗争里面的水很深,老董不见得能把握住。
“有啥把握不住的,这次他们出手又那么狠,直接奔着将老夫送棺材里去的,老夫至少得砍了何颙的脑袋,才算公平合理。”
“太尉……”李儒又打算劝他稳一稳,毕竟水很深。
老董还是挥手打断,道:“老夫知道,天下士人早形成了一个利益集团,虽然内部矛盾也不少,但要是有人胡乱杀了其中一员,他们就会跟抱团儿的耗子一样谴责抵制。”
“所以,何颙是一定要杀的,还要让士人集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