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典韦交叉防御的双戟口。长矛透过戟口而出,骇得典韦仰面躲避。
曹洪则趁机又掣出青釭剑,信手一挥!
剑刃在鱼鳞甲上直接划出一道火星,惊惧不已的典韦怪叫一声,丢下双铁戟不管不顾地掉头便跑!
满营皆惊!
酸枣大营里士卒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随即激动地振臂大呼:“曹将军威武!”
“子廉神勇!”曹操亦激动不已,没想到担忧不已的事,竟如此峰回路转般解决,且出人意料!
倒是一旁蹙眉的鲍信张了张嘴,但见曹操激动不已的模样,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有些话,真不能张口就说,否则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尤其当别人还激动不已时,万不能一盆冷水直接泼上去。
见曹操的目光瞅过来,他说出的话已变成:“还愣着干什么,速将喜讯传与县衙,看他们还有何话说!”
传令领命而去。
“曹子廉竟然赢了?”
县衙之内,正举樽欲饮的张邈突然愣神儿,构思的一篇讨贼赋也断了灵感:“他,他是如何赢的?”
其他郡守刺史也都一脸‘听懂了,但又没完全懂’的茫然,附和道:“不错,他是如何赢的?”
这问题让传令瞬间斯巴达,无言以对:自然是打赢的,难道跟你们一样躲在这里喝酒,喝赢的?
众人也反应过来,刘岱先道:“不曾想,曹子廉倒真有几分勇武。”
“也或许,只是那典韦武力不济。”
袁遗此时便看向邢华,道:“邢司马也说了,昨日不过诈败,那典韦看似虎背熊腰,实则一身死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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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所言极是!”
邢华当即表示了肯定,道:“我辈练武之人,讲究得是藏精炼气,劲道内敛。平时看似与常人一般,可一旦弹抖发劲,则如绵绵大江,无可御之!”
“他也就是借助良马,看起来还有两下子。若是与某步战,某一个左正蹬,一个右鞭腿,一个左刺拳……”
瞧他一副武学宗师边比划边吹嘘的作派,众人皆不以为然:你那么厉害,怎昨日一招就被擒了过去?
邢华见状,当即又要反驳。
桥瑁赶紧开口打断,道:“如此看来,那典韦的确武力一般,最多就是与邢司马……呃,绝非邢司马之敌!”
本来想说典韦也就比邢华强一点。
但话到嘴边,看邢宗师急得又想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