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此番董贼害死太傅,便已是袁氏私仇。”
“可袁本初还是龟缩河内,任由我等在此直面董贼兵锋……更可恨他还想妄图以太傅之死,胁迫我等进兵!”
说起这个,桥瑁忍不住一脸鄙夷,继续道:“结果董贼反应何其迅速,反将一军。言太傅死于袁本初作乱,我等也被连累成了反贼!”
“桥公伟,汝敢出如此无君无父之言!”
刘岱大怒,拔剑大骂道:“本初困顿河内,还不是因韩馥掣肘?尔等一来不思督促韩馥,二来不思进兵与董贼交战打开局面,反而在此出这般丧气之言!”
“袁氏与董贼的私仇,缘何要让我等舍生忘死?”
桥瑁当即反怼一句,睥睨地看向刘岱:“此番人家袁本初还未急,汝倒是先急了,真不愧是他养的一条忠犬……”
他一脸不屑地打量着足足高自己大半个脑袋的刘岱,目光轻蔑得就像在看一条阴沟里蠕动的蛆。
“信不信某现在就宰了你?!”
刘岱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差点就炸了,怒火差点让他失掉后一丝理智,伸手想把桥瑁的脑袋拧下来。
两个多月的时间,他受够了跟桥瑁斗嘴,仇恨也在心中不断滋生,已经要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贼尔敢!”
巧了,桥瑁看刘岱也是如此。
看刘岱目露杀意,蠢蠢欲动的架势,向来文质彬彬、引经论典的桥瑁非但不怕,反而红着眼珠向前逼了过去:“讨董一事,本就是袁本初与尔等一手撺掇出来的。如今却想让我等去当送死鬼,真当我等无谋否!”
孔伷是一点不想留在这里了,听桥瑁也有这个意思,当即附和道:“不错,如今我等在大义上已站不住脚,且士无战心……反正明日之后,某便带兵回颍川,缓缓图之。”
“好!……”刘岱闻言大怒,目光暴虐不已,一剑砍飞孔伷的高山冠,阴气森森地道:“原来,尔等早就有了降董的心思!”
“人走可以,兵马辎重粮草却要给某留下!”
孔伷是个只会动嘴的文士,被刘岱一剑削掉高山冠后,当即吓得面如土色。可就在他尚未反应时,只听身旁‘嗷’的一声,桥瑁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整个人猛地扑向了刘岱。
这一扑如野狗抢食,迅如闪电。桥瑁顺手就拽住了刘岱的头发,随即一顿王八拳就向刘岱脸上招呼:“狗贼欺人太甚,某忍你很久了!”
孔伷当时都傻眼了,一来震惊桥瑁竟如此不顾斯文,如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