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你,往后再撩拨爷,你试试”说着高声唤“来人”吩咐准备热水,引章早已坐起身,披上了扔在一旁的红绫寝衣,偏x下床。胤禟亦呵呵笑着起身,自她身后揽着道:“受得了吗?还疼不疼?要不要爷抱你过去?”
“不用”引章打掉他的手,却忍不住秀眉轻蹙,回头嫣然一笑,道:“你好好呆在这儿,不许过来,更不许偷看”
“偷看?”胤禟翻翻白眼,对她这种什么都做过了还欲盖弥彰的行为甚为不屑,振振有词道:“什么偷看,要看那也是光明正大的看”
引章白了他一眼,嘟了嘟嘴,嘻嘻一笑径自去了。
此后一路行船未停,只在途径沿岸城镇而又需要补给时匆匆靠了靠岸,日以夜继的赶路,第三天一早到达南京时才靠了岸。
胤禟迎亲时是一大一小共两艘船,皆是他在南京的产业,包括随行的仆人。到了南京,迎亲队伍遣散,那艘稍小的船也送了回去,在南京修整一日,将大船收拾妥当,第二日便带着引章、鱼儿等及从京里带来的随从一道进京。
二人新婚燕尔,正是你侬我侬,一切用来形容夫妻感情好的词儿如鱼得水、如漆似胶、蜜里调油等等都可以用来形容此时的二人。胤禟终于确立了作为她的男人的身份,一朝开了荤就没有从前那么矜持也没有必要那么矜持了,恨不能时时刻刻黏在一处,无时无刻不毛手毛脚,天经地义的搂着求欢,大行闺房之乐,便是吃饭时,不是搂在怀中便是揽着香肩,引章亦甘之如饴,无拘无束享受着他的情爱,嬉笑怒骂惬意自在。几日下来,就连一开始羞得不敢抬头的鸢萝也给熏陶得面不改色坦然自若,见怪不怪了
二人在南京商量着进京后的计划,胤禟后知后觉,这时才想起来问大脚怎么没见?他去哪里了?引章眼中一黯,屏退从人,将那日大脚离去的情形说了。胤禟听罢有些诧异,转而却又松了口气,沉吟道:“走了也好,他素来跟着你,爷原本还担心将来不知怎么安排他呢不过,他怎么会打算回蒙古?这倒奇了”
“他不说我也不好问,问了也是白问”引章苦笑,道:“我只是有点担心,你说他回去会不会有危险啊?”引章说着眼巴巴望着胤禟,欲言又止。
胤禟轻轻一笑,道:“你趁早打消这念头,爷不可能派人去打听的。不过你放心吧,大脚这么难都挺过来了,他的心智远非你所想那样单纯,再加上他的武功,又是有备而去,不会有事的即便有事,他也未必不能全身而退”
引章便有些不愉快起来,闷闷道:“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