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半道上,遇上一伙贼匪。
一翻打斗,击退贼匪,万没料到三十车军饷不翼而飞了。
这军饷饷银可是刻着“乾元通宝”的官银,全部由白花花的银子铸成大锭,共百万两。
百万两饷银丢失,朝野震动,刑部第一时间将大伯打入死牢。
一拳能打死一头牛的硬汉大伯,当时就软了。
下个雨,遇上劫匪,劫匪明明被击退,军饷见鬼似的原地消失。
大伯在死牢中,如实相告。
“经过就是这样,随行的同僚都可以作证。”
“OK,VeryGood!李言!你当我刑部是孩童乐园吗?来人,大刑伺候!”
刑部一口咬定大伯贪墨军饷,严刑拷打大伯逼问军饷下落。
我真的不知道啊,打死我也没用……
李小闲能想象到大伯李言当下的处境,估计心态肯定都崩了。
尽管没有证据证明大伯贪墨军饷,但百万两饷银却是在大伯手上丢失,这可是死罪。
李言等押送军饷的官兵,秋后问斩,男丁发配边陲充军,女眷五日后充当官妓。
自己作为李言的大侄子,虽没有被发配,不过却被贬为了贱民。
这天下的贱民可不像李小闲前世的古时,而是脸上要刺字,由官府进行拍卖,犹如猪狗。
……
此案已过去三天。
“贪墨军饷?这案子好熟悉的说.....大伯八成是被人陷害了!运送军饷为何要在大雨天?劫匪又是怎么知道严加保密的军饷运送路径?”
李小闲边想着,边打来一盆水,洗了把脸,他猛地发现脸盆边上的乳白色藻皂沾水很快的在溶解。
然后他立即把藻皂丢进洗脸盆。
“大乾王朝的洗涤用品除了草木灰为主要成分的木皂,就是天然湖水的矿物质,也就是这种藻皂。如果没错的话藻皂应该是碳酸钠,极易溶于水。”
望着藻皂飞快在水里溶化,李小闲当时就明白三十车军饷为何会不翼而飞了。
“藻皂制成锭,然后涂上银粉……劫匪只是障眼法,真正的饷银在运送前就被掉包!”
“假设这个推理正确,假银肉眼难辨......但是重量怎么解释?运送饷银,肯定要过秤。藻皂制作的假银瞒天过海,可能吗?”
“......”
“冷静,冷静!”
李小闲深吸一口气,“现在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