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相反,为神汗战死,令他为他们感到光荣。
乌索尔看着即将变成一片火海的流民街,扭动着一头的碎辫,跳起了胡旋舞。
纵火之恶乌延康兴奋地冲向了流民街高高低低的民宅。乌索尔一脸欣慰地点了点头。
他回过头来,看向小儿子乌延光。他的嘴里还紧紧咬着那一根牙签。
”该你上场了,光儿。“
说着,乌索尔将另一根金针对准乌延光的手臂狠狠刺下去。
突然间,一阵冰冷的寒风袭来,乌索尔急忙伸手挡住双眼。
就在这一刹那,乌索尔从自己的指缝间看见一道冰冷的蓝色光芒一闪而过,只听得噗呲一声闷响,鲜血溅了他一身。
乌索尔大叫一声不好,低头看时,只见乌延光的头颅已被削去。
乌索尔仰天怒吼一声,站起身来。一个面容方正,儒雅深沉的少年提着乌延光的头颅站在不远处。乌延光的鲜血沾满了他的双手,他一对狮子眉紧紧地绞杀在一起,显示出英雄般的威风。
少年手里提着一柄庄重古朴的宝剑,宝剑通身呈黄褐色,仿佛是一本厚重的古典诗集。
剑名唤作”少陵剑“,少年名为花错落。
少年的周围围绕着一层蓝色的极寒之气。此刻,他正一脸警惕地看着乌索尔。
乌索尔一拍脑袋,瞥了一眼旁边的空空如也的布袋。
可恶,正所谓关心则乱,自己只顾着给”康儿“和”光儿“发动血继绽放的仪式。不知道什么时候,宁国府的小崽子偷偷跑了出来。
乌索尔看了一眼乌延光残缺不全的身体,轻蔑地哼了一声。
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光儿了发动血继之力了?
可笑。
乌索尔将捏着金针的右手高举过头顶,口中不停喃喃地念着咒语。
突然间,他的右手呼啸而下,将那根金针齐齐扎入了乌延光的腹部。
花错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自己的身体还没恢复,刚刚斩下乌延光头颅又耗费了太多的力气,他突然觉得急火攻心,一开口,咳出一大口鲜血。
咳出了憋在喉咙的那一口恶血,花错落顿时觉得自己想是泄了气的皮球,疲惫不堪,他感觉到体内的精气正在飞速地消散着。手指没有一点力气,一个不留神,乌延光的头咣当掉在了地上。
突然,一道巨大的金光在他的眼前爆炸开来。他定睛一看,只见乌延光的下半身不断膨胀,如同一个正在鼓气的巨大蟾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