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葱担心自己再说点什么,就真要气死恶毒女配了。
啧啧,记得徐家还是高级知识分子家庭,教育出来的子女咋这么不禁玩儿?
明明别人家的恶毒女配,都可劲蹦哒……
罢了,这个回合暂且告一段落。
谁让她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善良的小炮灰呢~
她瞟了一眼对方,眼底闪过一抹淡淡地嫌弃,拿起床头的竹筒杯摇了摇,酝酿了一下准备灌鸡汤……不,是托物言志。
“竹有节,人有气,故,气节在,人浩然。”
“竹?”徐红霞双眼没有焦距,嘴唇抖了抖。
她幼时最喜欢的就是翠竹,腹中赞竹的诗文多如牛毛,信手拈来。
“竹,可极柔,可极坚。”郁葱余光瞄着对方,见对方有些被转移了注意力,再次拽文,道“玉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身虽死名可存于竹帛也,有何惧哉?”
“可我……”真的很脏……
徐红霞的回忆如潮水涌来,幼时读的竹类诗文回荡在脑海,历历在目。
虽然,还很难接受这样的自己,但恶心的感觉终于减轻了很多。
郁葱也不想再刺激人,安慰道“我也一样,你也一样,都为自己而活。
人生都是自己过出来的,只要想回头,无论何时都有回头是岸的机会,只不过踏入错路的深浅不同,而代价也或多,或少。”
“小葱?”门外传来晏衔的呼唤。
“晏知青,我就来,东西太乱了我收拾一下!”郁葱扯着小脖子往外回话。
大概,她耽搁的时间太长了,小哥哥都等急了。
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小金表。
有嘛急的,这才离开不到十分钟……
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安排她侍寝呢!
“呜呜……呜呜!”徐红霞双眼布满血丝,仰着头哭的狰狞诡异,牙齿咯咯作响,双手对着被褥乱抓乱挠……
嗷~
这姐们疯了?!
郁葱惊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下意识的拔腿就往外跑。
“怎么了?”晏衔心中蓦然一紧,不顾男女有别的规矩,大步跨入。
郁葱结结实实地撞在他健硕的怀里,惯力作用下往后倒仰。
幸好,晏衔眼疾手快半截就给人捞起来。
郁葱被撞得鼻涕横流,可看到小哥哥眼底夹杂着担心,就又有点暖心。
她还不等对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