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了?
忘记在你要送福利院的时候,是谁把你接回家的?现在勾搭上我儿子了,就离间我们母子关系,我是欠你的怎么!”
“可不就是欠了我的。”郁葱仍旧不急不躁。
她不紧不慢的摸出小本子,打开舒赤檀的借条那页。
借款人:舒赤檀,男,汉族……
向郁葱借人民币八千元整……
借款缘由:因父母和妹妹占用郁葱早亡父母的工作,并私下买卖。
十年间,父亲工作每月的月薪金按照五十五元计算;妹妹卖出工作以一千元计算;并十年前铁路局给郁葱的抚恤金四百块。
郁葱声音洪亮,字正腔圆的念完,又对着晏妈问道“三伯母,你说,你欠不欠我的?”
晏妈被质问的理屈词穷,中途想要将借条夺下毁掉,却被晏衔拦住。
“不,不是这样的……”舒赤檀脑袋瓜子嗡嗡的,连狡辩都那么无力。
完了……
这回真完了!
病友与一干医护人员都被这头的热闹吸引过来,有些看了个尾巴的人,还问将事情看了个满眼的人。
没一会儿大伙儿就都知道了。
市里舒三伯家霸占侄女家资的丑事,被传的沸沸扬扬。
“你个傻子!”晏妈双眼猩红,有生以来首次唾骂舒赤檀。
她受不了异样的眼光,用手挡住脸,夺门而出。
病床上的舒赤檀,伸出那只没有伤的手,却抓不住她的衣角。
陶姨能躲,他怎么办?
罢了,再好也终究不是亲生的……
他倍感难堪,支支吾吾的质问道“你说过,不告诉别人的……”
“怎么这是给我提醒,没有把事情始末讲明白?”郁葱把借条和报纸都收好的同时,还不忘回句嘴。
要不是这位脸上抹了红药水,这会儿怕是早就面无血色了。
可惜,看不见对方惨样了。
“没……”
舒赤檀哪里还敢再接茬,手脚有伤,行动不利索,人跑不掉,只能把被子蒙上,装起了鸵鸟。
郁葱带着晏衔,给一干看客鞠躬,道“叔叔、伯伯,哥哥,姐姐、姨姨们,今天让大伙看笑话了,本来我想着家丑不可外扬,但今天实在是气不过,对不住了!”
“可怜的孩子啊,不关你们的事!”
“这舒家不做人啊!”
郁葱是个爱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