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大家又都去上工了,院里面非常安静。
猛然,瞧见东院的墙头上居然有人。
一米八几的大汉,身穿七成新的白衬衣和蓝色工装裤。
郁葱一眼就认出对方身份了。
大概是她的脚步太过轻快,都没有打扰到正准备翻进墙头的舒赤檀。
“喂!”郁葱猛然出声,道“干什么呢?”
“噢……我听见里面有声音,就……就想过去看看……啊!”
舒赤檀手忙脚乱的跌下墙头,摔得尾巴骨的麻了。
捉贼拿赃,郁葱见他还没进去,也不好无中生有,道“舒知青不会是想偷借条吧?”
“不不……不是……”舒赤檀被戳中心事,头皮发麻。
郁葱背着小手上前,道“今天一号,该还钱了。”
舒赤檀忍着疼,踉跄的后退好几步,倚着墙道“我没钱……”
“赖账?”郁葱拿出钥匙,打开锁头,道“那我明天就拿着那张八千的借条去市里,找铁路局的各位领导好好说说舒家的事。”
“别……”舒赤檀没办法,不情不愿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和票据,数了二百不情不愿的递过去,却又拽着不放。
郁葱一把拽过来,又眼尖的瞧见几张肉票,一起扒拉过来,道“这是利息!”
纳鞋底子的麻绳,搓上香油与蜜,这个排泄的方子,网上也能搜得到,不是溁溁瞎编的哦。
我国中医博大精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