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肴肴别怕,这个损失咱们担得起。”就在二人出来时,听到了这么一句。
郁葱扭过头看去,是郁姥姥在劝哭兮兮的郁肴肴。
她没说什么,脚下加快往外走,并不想留下来让对方蹭她的顺风车。
溺爱是长辈对孩子最大的掣肘。
如今,郁姥姥已经不年轻了,还能照顾郁肴肴多久?
等郁肴肴一个人面对生活时,才能明白什么叫做苦日子,但却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了……
郁葱回大队照例先溜达一圈,看看地头的庄稼。
金色麦浪,饱满的低着头,一副任君采撷的勾人模样。
郁葱欣喜道“丰收年啊!”
“最近这天不错,等周一咱们就抢收。”柳六叔放下手里编着的小竹筐,跟着过来。
“抢收可是大日子,但我怕是请不了假。”郁葱故作为难,道“柳六叔能者多劳,辛苦您了。”
她倒不是嫌抢收太累,而是因为她连镰刀都用不利索,过来除了指挥,就只剩下添乱了。
她作为堂堂的大队长怎么能不会干农活,连麦子都不会割?
所以,她干脆避开好了。
王滚刀肉把嘴笨的自家男人给扒拉开,自己堆着笑脸挤了过来。
“年年都抢收,有啥辛苦的?咱们大队之前被杨国祥带的年年倒数,这回托葱姐的福,起码能评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