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肴肴脑子昏昏沉沉的,只觉得眼前人影晃动,直到被人紧紧搂在怀里,她才强撑着眼皮,抬眸看着郁姥姥,哭的好大声,道“奶奶,你怎么才来……”
“是奶奶来晚了。”郁姥姥用力箍着孙女,险些把人箍的喘得不过气来。
见此,二子嗤笑道“呵,要怪就怪郁肴肴的妈,要不是她出钱请我们毁了郁葱,我们也不会来这一趟。”
“说吧,你们要怎么样才愿意放了我孙女?”郁姥姥看着孙女这一身伤,仿若有刀在她心口上割,疼得鲜血直流。
二子抱臂,居高临下的盯着地上的祖孙二人,道“准备一万块钱赎人。”
“你当我郁家是国库?”郁姥姥惊呼。
二子弯腰,伸手抚摸郁肴肴红肿的脸颊,道“钱不够也行,用你外孙女换你孙女。”
“荒唐!”郁姥姥拍开对方的手。
二子不待被拍上,反手就薅住对方的头发,面露凶狠,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荒屋外。
晏衔已经到了,和手下的兄弟们一起听着屋里的声音。
“桉哥,咱们可要把人给逮住交给公安,再混份见义勇为的奖状?”花蛇之前把奖状拿回去的时候,家里人都惊呆了。
雄黄舌尖顶了一下腮帮子,道“你一个市里的大老远来这头,要怎么凑巧个见义勇为?”
聊了还没几句,就听见荒屋内的郁姥姥答应了二子的条件。
众人:“……”全都盯着老大。
晏衔面色不变,只是攥紧了拳头,把骨节捏的咔咔作响……
月明星稀,微风吹过,凉爽舒适。
晏衔把一些不方便出现的物品,都交给雄黄等人带走。
他则回去连夜发面,给小罐罐准备早点。
他们这头的事闹得不小,连身在哏都的隋老都给惊动了,一大早就坐头班的大公交车到了镇上,拉上郝校长,一起又抄近路来杨柳大队。
两人踩着黄土路出现在杨柳大队。
社员是认得郝校长的,听他介绍旁边的小老头就是隋老,就跟看西洋景般稀奇的要命。
隋老能感觉出大伙儿没有恶意,特意唠了会儿嗑,总算把昨天的事给打听明白。
这可比他电话里听得危险多了。
简直就是险象环生,可怜他的小特助才十八岁,这是要经历多少的苦难,才能养出一颗波澜不惊的心啊!
“乡亲们放心,昨天市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