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一屋子人,道“谁懂医,赶紧给小霍看看!”
“我会,我会!我要是把人医治好了,能不能将功补过?”耿大夫单手铐着手铐,目光灼灼的盯着对方。
谢领导听说过耿大夫精通中西医,但口碑和名声都不大好,但眼前没有合适的人可用,道“到时候视情况而定。”
“好好好!”耿大夫给人看病治伤,从来没这么积极过。
她给霍公安止了血,重新包扎后,又给那些受害的女知青们问诊。
最后,她走到郁肴肴跟前给把脉。
郁肴肴不配合,闷着头不说话。
郁姥姥把红眼儿的手臂小心地拽出来,摆在用毛巾叠的脉枕上,道“肴肴听话,让大夫给看看。”
耿大夫对自己把脉的手艺十分自信,直言不讳,道“您孙女身子骨不错,就是因为惊吓,有些胎像不稳。”
“什么?”郁姥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一阵阵发黑。
耿大夫把自己努力的表现像一个好大夫,尽职尽责道“您孙女这是头胎吧,有些不稳,重体力的劳动先停停,好好养胎。”
郁姥姥瞪了一眼闷头不说话的红眼儿,又不敢声张。
她压着翻涌躁动情绪,低声道“多谢您了。”
“没事。”耿大夫一心关注她给公安局帮的忙,够不够减轻自己的处罚,并未注意到祖孙二人的眉眼官司,继续给别的人帮忙去了。
“是谁的骨血?”郁姥姥闭了闭眼,咬着后槽牙,隐忍道“是郑佳豪的?”
郁肴肴不说话,就这么默默的坐着。
郁姥姥不敢表现出自己的愤怒,耐着性子开口。
“你们只是订婚,还没结婚,知道未婚先孕是搞破鞋吗?
连你爸你妈,也会以你为耻吗?!”
郁肴肴仍旧不说话。
无论后面郁姥姥又说了什么,她也继续保持沉默……
就在这时,郁葱等人做完笔录出来,大黑在旁边叼着狗篮子,亦步亦趋。
谢领导忙放下手里正斟了一半的水,满脸堆笑的迎过去,道“幸亏有郁特助、晏特助,还有大黑的帮忙,不然还不知道受害者要在人贩子手里遭多少罪!”
“军民一家亲,给公安同志帮忙是我们公民应尽的义务。”郁葱心里美滋滋的,但场面话却不少。
众人见恩人出来,原本还嘈杂的环境,在这一刻静的落针可闻,纷纷迎了上去,激动的眼泪哗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