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邻居们,亲眼看着郁肴肴被拷上银亮亮的手铐逮走了,又听见公安说她犯了那么多的大罪,都觉得不可思议。
“想不到啊,老实孩子蔫淘气!”
“平常一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闺女,居然这么能作死!”
“我天,一千多斤粮食啊!”
“对了,一个多月前,郁家到处借粮食,肯定是给郁肴肴填窟窿!”
“还借了我家三斤棒子面呢!”
“我家还借了足足五斤糙米!”
当即,周围就乱了。
不管是被借的,还是没借的,一窝蜂的往郁家里涌,先是淘腾空了厨房,且不说是挂的腊肉、腊肠和油盐酱醋那些小件,就是连大米缸都给合力搬走了。
“住手,住手,别抢!”郁大舅根本拦不住那么多人,直接被推搡开。
郁姥姥心痛的捶地,道“墙倒众人推!”
紧接着,人们就闯进东西两屋,先是收音机,缝纫机这些值钱的物件,再是桌椅板凳、衣服鞋袜和各种用具,后面连大衣柜也都合力搬走。
一时间,如同蚂蝗过境,一律全空。
郁姥姥急火攻心,昏死过去。
“妈!”郁大舅在阻拦中被打的鼻青脸肿,无力反抗之下,抱着老娘往医院跑。
东屋。
马芳脊椎受伤,瘫在炕上不能动,连三急都需要别人伺候,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人搬空自家。
她怒火中烧,骂道“畜牲!土匪!我要报案,让你们牢底坐穿!”(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