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狼狈。
“我不管你怎么嚣张跋扈,但只要犯到我身上……哼!”郁葱站起来冷冷一笑,一脚踢在对方的水桶腰上。
李大婶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黄土地里闷闷地传来,道“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郁葱板着小脸,小脚踩在对方的手背上,低声警告,道“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话落,小手一挥。
狗子们这才得令收回神功。
李大婶啃了一嘴的黄土,累得手脚无力。
她在郁肴肴的搀扶下,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身下淌着黄汤,齐耳的头发也削成了光头,完全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就连她觑着郁葱的眼神,也透着敢怒不敢言。
郁葱举起手里的菜刀,道“我的刀脏了,你赔我一把!”
“我……”李大婶惊骇的张大了嘴。
为什么她挨了打,还要赔钱?
可最终她还是咽下了所有,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裤腰带里拿出工业票和一块钱。
“拿来吧你!”郁葱直接把对方的红裤腰带,给抢到手,道“这是给你儿媳妇垫的医药费,多余的是利息!”
李大婶在西站家属楼,也属于比较厉害的那一撮人,要不是因为用的上陶银玲,她也不会以对方马首是瞻。
来到劳改农场后,她靠一张利嘴和霸道的作风,把郁家寄给郁肴肴的钱,通通据为己有,又借此唬住了所有人。
以至于,郑家在农场的日子也还算不错,至少谁也不会无故的招惹她。
可谁知道人家知识分子动起手来比泼妇还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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