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权当试炼。可是罗洪却不同,他们都是学院的弟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得罪了的话,那可是要三天两头被人找上门来挑战的。曾经就有学院的弟子,被这种无休止的挑战,逼疯的,逃学的,屡见不鲜。而且这种事情,学院是不会插手的,虽说有霸凌的嫌疑,可也不得不说,这种模式磨练了不少弟子的心性和团队精神。所以,对于罗洪,他是万万不想得罪的。
罗洪越看杨正家越是不顺眼,鄙夷地道:“五长老既然委托您来安排毕坤师弟的入学测试,自然全凭您做主,我哪敢僭越?不过既然你叫我一声师兄,我便倚老卖老。昨日王岭卫一役,我身受重伤,尚未痊愈,我等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当然不可能先战,去无故消耗毕坤师弟的体力,自然是要留到最后,再根据毕坤师弟的身体损耗状况来战。保证毕坤能赢,又不至于放水太明显,恰到好处,最好。就是想不明白,昨日的王岭卫一役,杨正家深受重伤,都吓尿了裤子。现在他脸上的刀痕都还未消,暗红暗红的。施夷光也是已经准备了自尽,如果没有毕坤的出手解围,估计大家都得完玩了。任谁都应该有感激之心的,不曾想杨正家以怨报德。爱这玩意得有多自私,能让一个人丧心病狂到可以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痛下杀手。”罗洪睨视着杨正家,又瞟了一眼台下的施夷光,一番暗想起来,思绪万千。
“这是在赤裸裸地表明是要放水啊,到时候战败,拿身负重伤未愈去搪塞,估计谁也挑不出毛病来。既然罗洪这局是要输定了的,还不如顺水推舟,送给罗洪一个人情。挑一位尊阶初期或中期的选手来代替罗洪出战,实力比毕坤弱的,都行,反正结果都是要败北的。这样的话,测试人选就变成了一个多阶位的阵容,而非之前那种全是尊阶后期或圆满境的恐怖阵势。既保住了罗洪的面子,也给自己留下一个并非徇私枉法的好名声,真可谓一举两得。”杨正家暗自高兴了起来。
他自然也听得出罗洪的话里有话,特别是提到王岭卫一役,那是在敲打他不可忘恩负义,可是他此刻已经无法冷静下来去思考这些问题。
杨正家故作尴尬地,牵强陪笑道:“罗师兄,既然您身上有伤,我安排一个弱一些的弟子来代您出手,可好?”
罗洪虽说心实,但一听也明白杨正家心里的小九九,揶揄道:“你想借我之手放水?你这可是要陷我于不义啊?你自己恬不知耻也就罢了,可别拉我下水。”
杨正家面肌一阵抽搐,顿时脸色甚是难看了起来。
见罗洪丝毫不顾及他的情